眼眸一转,直视着宋敏敏雅,“所以你懂了吗?”
对面的女子本来神采奕奕,满是活力,此刻却像被雨水打湿的花朵,垂头丧气,已然明白皇后的意思。
她喃喃道:“活人那里比得过死人呢。”
原来是这样,所以她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玉瑶伸手摸摸这姑娘的肩膀,摩挲几下,提点道:“我本来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最懂男人的永远是男人。”
“有人说,不要看他说什么,要看他做什么,若是浑不在意就不会逃,他逃避了这事才有的说。”
敏雅眼睛一亮,猛的抬头看向皇后,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是猜想的那样吗,真的不是误会吗?
玉瑶神秘的笑了一下,“去找富敦吧,他会帮你,他可是最热衷于帮人解决问题了。”
宋敏雅简直要跳起来,一扫刚才的颓废,雄赳气昂昂的出宫,直蹦富敦置办的别院。
很幸运,助人为乐的富敦当晚就置办了酒席,将铺子的掌柜、庄子上的看护、工坊的工人都请过来吃酒,当然不能少了这差事最初的领头人齐恒。
其余人在另外的堂屋吃酒,隔着花厅置办了一桌给手下的掌柜,穿过碧纱橱,最里边单独置办了一桌酒席。
富顿和宋敏雅早就到了,齐恒刚进门就扫了一眼两人,富顿那小子笑眯眯的看不出来什么。
敏雅却明显有些紧张,脸颊泛着红晕,手里捏着不足一掌长的琉璃杯,里面盛着淡紫色的酒液。
显然在他来之前,宋敏雅已经喝过一些了。
青年眉目舒展,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宋姑娘好雅兴啊。”
富顿赶紧起身,迎着齐恒进屋子,“三哥快坐下,就等你了。”
齐恒顺着就进了门,解开披风,没等自己放下就被富敦殷勤的接了过去,挂在屏风后的架子上。
齐恒斜觑了一眼,这小子今天不对劲啊,明显有问题。
不过也没太在意,富敦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没个安分,齐恒压制他很顺手。
走到酒桌旁,齐恒已经是换了装扮,披风和褂子都脱了下来,毛皮的帽子也摘了顺手放在旁边。
身上只着深蓝色袍子,上绣山水花纹,袖口收紧,利落又干净,身姿挺拔,筋骨紧实,透过袍子能感觉到身体里隐含的力量。
明明该给人侵略的危险性,偏偏他长相俊秀,眉眼间多是温和有礼,有文人的气质又有武将的洒脱,着实惹人眼。
宋敏雅喝的是葡萄酒,用的也是精致的琉璃杯,富敦说是照顾姑娘家才这么喝,男人可不能喝甜蜜蜜的酒。
一坛子云春酒被提了上来,宽口海碗做酒杯,富敦一掌拍开封口黄泥。
直接给齐恒倒了满满一碗,酒水激荡“三哥,你都来迟了,可得喝上三碗赔罪才是,我倒是无所谓,哪能让姑娘家白等啊。”
富敦说的义正言辞,里面的一语双关这屋子里三个人都能听懂。
哪能让姑娘家白等啊。
齐恒似笑非笑的看了富敦一眼,顿了顿后又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敏雅。
这三碗酒到底是进了肚子。
齐恒喝的爽快,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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