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而太子这边都认为,索额图就是搅屎棍,成天需要太子为他收拾烂摊子。
仅从名声就能明白,胤礽对政治班底的掌控力远大于胤禔那里。
康熙三十五年的时候,他在皇阿玛亲征噶尔丹的时候负责监国。
太子的政治才华无可挑剔,居京师办理事务,稳固如泰山。
唯一令他伤心的事情就是皇阿玛几乎每天一封信,除了问问朝政,便是提起皇额娘,多次嘱咐他看顾皇后。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所以每次干脆让老四和老七看完之后他再看。
谁成想竟然被明珠抓到了漏洞,不少人参奏他无体恤皇父之心,证据就是皇阿玛给他写了那么多信,而他一封没回。
胤礽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冤枉了,那里面都是写给皇额娘的,他回什么啊,自己找打吗。
康熙三十七年,兄弟们都封了爵位,他才后知后觉,也许自己的反对者还多了一个隐形的皇阿玛。
三弟忙于修书,难在朝堂上发挥,四弟虽然能力足够,但是性格并不讨喜,而且四弟对税制是有很大想法的,胤礽很赞同他,并觉得若是自己登基一定会任用四弟改革税制。
但是好像现在不太可能了,因为改革税制势必向官僚集团动刀子,那不是那么简单的,只会把人推向大哥那边。
十三弟是个很好的帮手,作为兄弟里面最小的一个,他本该受到皇阿玛的宠爱,但是阿玛心里的小儿子是七弟,不是十三。
十三弟年轻气盛,为了替他办事难免有些急功近利,他本以为皇阿玛能够赞赏十三弟的能力,但是皇阿玛却觉得十三弟有酷吏之风,失了皇子风范,隐隐看不上眼。
随着七弟出海,皇阿玛手段逐渐凌厉,他的处境也越发艰难。
最痛苦的其实不是失败的日子而是明知道自己可能失败的那段日子,惶惶不可终日。
到了如今,唯一还能支持他的竟然是皇额娘,她依然是许多年前的样子,即使眼角长了皱纹,但是在皇阿玛训斥自己之后,皇额娘的抱怨和安慰竟然让他觉得回到还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
康熙三十九年,索额图因为妄议朝政被拘禁并且赐死。
只有他知道‘妄议朝政’议的是什么,索额图说的是到了无可挽回的时候,必将联系九门提督,索额图是想要谋反。
他只觉得恐惧,因为自己和叔姥爷在私下里对话,皇阿玛竟然能知道,这是明晃晃的警告。
皇阿玛,立我为太子的难道不是你吗?
我是那里做的不好吗?
我的政治手腕不是你一手教导的吗?
怎么到了如今全都是我的错了。
康熙四十二年,皇后偶感风寒,卧床不起,众皇子探望。
胤礽自然也在其中,其实他昨天就来过了,皇额娘说她不过是晚上偷喝酒吹了点小风才会生病,不用在意,所以他也放心很多。
皇后娘娘在里间躺着,皇子们在外间坐着,只见康熙推开帘子从里面出来。
略坐了坐,各自说些关心的话。
胤祀说着说着竟然流泪了,“皇额娘生病实在叫儿臣心里难受,幼时皇额娘对儿子们多加照顾,如今七弟又不在京城,儿子想叫福晋过来侍疾,也算是儿子的孝心了。”
胤礽差点没笑出来,叫你福晋过来,难道不知道皇额娘烦死你福晋了,过来侍疾病。怕是能把皇额娘从床上气的起来拿鞭子打人。
胤礽和胤禛一对眼,快被老八的装模做样恶心住了。
“胤礽,你在干什么?”一道冷肃的声音传来。
他抬头就发现,皇阿玛面带的怒色,十分失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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