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着腰肢一边摸摸索索往里走。
乔瑜没来过程怀瑾的书房不知内里摆设,即便小心翼翼还是不小心踢到桌腿,疼的她龇牙。
程怀瑾侧着身单手撑额,以他这位小夫人眼瞎的程度来看,怕是还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能磕碰的满身伤。
过了十五月亮不那般圆润,月光却依旧姣姣,指尖暗器出手将门上方的窗户栓打开,皎皎月光从窗户细细洒下,好似银光铺满地。
乔瑜揉着膝盖,再抬头发现书房里亮堂了许多,勉强可以看清书房部分布局。
书桌上东西放的整齐,一眼看过去没有袖箭,架子上放满的书,想来也不会放在架子上,透过架子乔瑜看到书架后面的软塌,二公子搭在身上的手上握着一物。
悄悄绕过书架,半蹲着身子到软塌旁。
乔瑜可算看清被二公子握在手中的正是她要寻的袖箭,刚要伸手去拿,二公子一个翻身面向另一边去了。
乔瑜弓着身子绕到软塌另一边。
说是软塌,乔瑜发现这软塌比正房内室的要宽些。
不过现在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袖箭被二公子左手拿着,他翻了个身那只手便到身下去了。
绕到另一边,乔瑜抬眸就能看到二公子的脸,睡着的他面容祥和不知是脸的缘故还是什么,竟透着几分乖觉。
袖箭被握的很紧,乔瑜一根根手指去掰,眼看就剩下最后两根手指了,二公子左手忽的一动,甩到了头顶上方。
乔瑜急的不行: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
软塌顶端是靠墙的,乔瑜绕不过去,恰巧这边床头有个柜子,上面还放着一本书,乔瑜越不过柜子去拿。
正在乔瑜想要不要绕到另一边时,发现二公子的手张开了,袖箭斜在他左手掌心。
来不及多想,乔瑜脱了鞋小心翼翼爬上软塌,伸手越过二公子头顶去拿袖箭。
袖箭到手,乔瑜还没来得及高兴,忽的身子一个翻转。
男人压迫的气息近在咫尺,耳朵尖尖上男子浅浅的呼吸婉转。
霎时间,乔瑜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僵住,完全忘了反抗。
‘胆子这般小还敢来偷东西。’程怀瑾着实是不理解这想法。
或是这袖箭对她意义非凡?
反正睡不着,程怀瑾起了逗她的心思,说来他只小时候背过姐姐,并未抱过其他女子。
以前在军营倒是常听那些大老爷们口花什么女子身子香软,以前他是不信的,香是必然,她们成日熏香隔老远就能闻着那味儿,但他不喜欢那些熏香味道。
可抱着怀中人,鼻翼盈盈绕绕一种淡淡的香味,似檀香又似花香,味道很淡,平日他们面对面坐他从未闻到过,靠这般近才嗅到些许。
软软的身子加之淡而清雅的香味,程怀瑾渐感困意上头。
他已五年不曾有过想睡的想法,前两年闭上眼便是父亲惨死的样子,后来是一心回忆当初细节想要揪出杀害父亲的凶手,那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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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瑜以前其实没有那么社恐,后来发生了些事才变得越发不愿与陌生人接触,若一直关在屋里做自己喜欢的手工便罢了,偏偏她穿越了。
在古代她不可能再像现代那般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可她努力克制,却也从未想过要与人这般靠近。
姣姣月光从窗户洒下,乔瑜目光呆滞的看着瞧不太真切的屋梁,耳边是富有节奏的轻呼声,在黑夜中格外让人在意。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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