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尝试着做的绒簪,有些算是合格,就是花瓣形态还不太自然,不能让人一眼感觉那是真花。
“今天,我们改簪。”
程怀瑾说婚事的事交给他,乔瑜发现自己即便是想破了头,怕是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不想了,专心教五姑娘。
簪子很多,那便将有问题的一一改出来。
因着上午教了五姑娘,乔瑜便让她回去自己练习,下午不用来了。
用过午食,乔瑜拿了纸笔关起门画戒指,在收到程怀瑾送的玉佩后,她便也想做一对只属于他们的信物,而戒指是首选,因着路上赶路没时间,拖到现在才开始画草图。
刚画了几个样式,琥珀叩窗说姚娅云来了。
乔瑜刚将纸笔收入工具间就听到动静,打开门一看,琥珀扶着姚娅云站在窗外,乔瑜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没有走正门。
“快进来,外面冷。”
乔瑜赶忙去扶她,“慢点,别崩裂伤口。”
姚娅云不甚在意道,还动了动胳膊,“都养这么久了,那里还需要这般小心翼翼,你看,没事了。”
“别动别动,忘了路上,几次崩裂伤口的事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许乱动啊。”乔瑜给姚娅云倒了杯温茶。
姚娅云笑了笑倒也没有在逗她,“你不问问我为何突然来找你?”
“为何?”
琥珀回了盛京后,又继续开始做传信人,因着姚娅云受伤,乔瑜也不放心她,便让琥珀守着她,只是她们突然来程家,莫非发生什么大事了,“出事了?”
姚娅云看着乔瑜叹了口气,“陈梓钰发现我身份了。”
听到这个消息乔瑜没有多意外,毕竟路上她们便说过这件事,乔家人出现在盛京,错嫁的事肯定就暴露了。
从姚娅云口中,乔瑜得知,乔家夫妇来盛京后,立刻去陈家找了宁昌侯,陈家这才知道媳妇儿娶错了。
陈梓钰回盛京就被告知错嫁的事,也不知怎么就反应过来姚娅云是新婚夜与他和离的妻子,便找到小院质问她,当初两人面都没见,姚娅云隔着盖头就把和离书要了来。
因着他们新婚夜没有见过,所以姚娅云打算抵死不承认。
可陈梓钰竟然说既然错嫁,那程怀瑾的妻子便是乔瑜,而乔瑜喊她哥哥,若程怀瑾娶的是姚家女,那她喊姚娅云哥哥无事,可程怀瑾娶的是乔家女,为何会喊她哥哥?
一通质问下来,姚娅云被问的哑口无言,向来是她把犯人问的无话可说,结果陈梓钰用她教的法子,逻辑清晰条理有序,把她堵的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一旦发现一点不对,她和乔瑜之间的关系简直像那漏风的渔网,全是洞。
乔瑜听完后,沉默半响问道:“他质问完,还做了什么?”
要知道,当初姚娅云可是信誓旦旦说,被发现也无妨大不了换个地方,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乔瑜是知道姚娅云胆子的,那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却能将她吓的私下躲开还跑来找她,可见事情不小。
姚娅云瞥了眼乔瑜,“乔乔,你学坏了。”
乔瑜不明所以,若陈梓钰只是质问不至于把她吓跑,肯定还说了什么,她这般问不正常吗?
琥珀再旁开口道:“乔家重新带了一位姑娘来,想再与宁昌侯府结亲,陈大人不想娶那位乔家姑娘,让姚姑娘帮个忙。”
“什么忙?”
“装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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