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当真了,除了当事人白禾,一暴栗敲在言译的脑袋上:“小屁孩脑瓜子一天到晚琢磨什么呢!吃多了撑的没事儿拿你姐姐开这种玩笑!”
言译:……
行吧。
苏小京连忙插嘴:“所以大清早的,你们能不能聊点好的,不要再说海难赔偿金之类的话题了好吧,难道你们不知道,越聊什么就越容易来什么!”
白禾拧着眉头:“不是你先开的头吗?”
苏小京:“呸呸呸,老天爷莫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白禾也赶紧拉着言译一起呸了几下。
约莫两小时的航程,快艇来到了一处珊瑚礁海域,皮肤黝黄的船长给几人分发了鱼竿,开始海钓。
海钓不需要讲究任何钓鱼技能,杆子伸出去,钩子扣上虾饵放下去,感觉到震动就是有鱼儿咬钩,拉上来就行了。
第一条鱼是言译钓上来的,一条巴掌大的石斑鱼——
“哇!太厉害了吧。”
“合影合影!”
白禾跟苏小京轮流扯着线跟那条石斑鱼合影。
祁浪回头看看她们,喃了声:“不就一条破鱼吗。”
有点子不爽,奈何他这边等了很久,都没鱼咬钩。
收杆看了看,虾饵还在,应该只是运气问题,祁浪重新放线,耐心等待。
不一会儿,大表哥和苏小京都陆续钓到了花花绿绿的海鱼,甚至从没钓过鱼的白禾都钓上来一条。
偏祁浪这边没动静。
他扔了杆,觉得没意思,起身捡起桌上一瓶可乐易拉罐,单手叩开,仰头喝了准备回舱里吹空调。
白禾回头问:“不钓了吗?”
祁浪拉了拉衣领口:“热得心烦。”
言译冷冷道:“无能且愤怒。”
好巧不巧这句话偏让祁浪听见了:“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还需要重复一遍吗。”
祁浪憋着一肚子火儿,重新拿起了鱼竿。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事让他服过输,无论是分数还是竞赛,他都不能屈居人后,怎么甘心输给言译。
这次祁浪换了个方向,重新开始钓鱼,兴许真是刚刚位置不对,这一杆子下去,没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五颜六色的海鱼,阳光下似乎还泛着金色的光。
白禾夸张地“哇”了一声:“这条鱼好大啊,好漂亮,小京小京,来给我拍照!”
“好哇。”苏小京摸出手机,各个角度给白禾跟那条鱼拍了照。
祁浪面色愉悦,偏头睨向言译。
言译不动声色,收杆穿虾饵。
钓了一会儿,白禾觉得无聊了,回船舱休息吃点心,大表哥悄悄问苏小京:“你有没有发现,白禾好像特别捧祁浪的场,他钓一条鱼,她兴奋得跟这辈子没见过鱼似的,表演痕迹…咳…略重了。”
苏小京说:“连你都发现了,我还能不知道?这十多年,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画面。”
祁浪似乎遇到了鱼群,很快,他桶里的海鱼数量就超过了言译。
“小言译,要不我们来钓鱼竞赛啊,看谁钓的多。”
言译:“无聊。”
虽然如此说,但言译似乎认了真,看着波澜起伏的海面,感受着鱼竿每一次轻微的震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跟祁浪两人暗流涌动地较上劲儿了,一人一条地收着鱼。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