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译说:“不急。”
他低了头,拨弄着她,然后轻轻捧住。
少女更加不知所措,赶紧推开他的手,可她哪里能够挣脱,言译强势地压了上来,她好无助,只好抱他,不让他看到她羞得红透的脸。
言译托起她的脸,湿润地吻着她的耳朵。
他也脱掉了自己的衣裤,终于答应关灯了,拥着她躺下,怕她冷所以把被子了拉过来,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紧紧相拥,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相贴。
白禾以为接下来会发生她想过很多遍的场景,然而,言译只是吻她,揉摁着帮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白禾似要被他绞杀了一般,很亏,缴械投降,缠着他的腿给了出去。言译捂着她的嘴,避免她发出一丁点声音。
全身虚脱至无力…言译吻了上来,深吻着,缠绵了很久。
极致的满足之后,就是一段漫长的放空期,她舒服得昏昏的,趴在少年的胸膛边,抬起头,正好迎着他锋利的下颌线。
她小声问:“一,你不要吗?”
言译单手捧着她的肩,让她睡在他怀里:“我觉得,够了。”
“可是,你都没有…”
“我心里觉得很满足。”
“我帮你。”
白禾说完,探手下去,却被他抓住,又拉了回来放在胸口。
“为什么啊,阿一?”
明明一开始最渴望的那个人就是他,偏偏到这种时候,他怎么样都不肯了。
言译不说话,他闭上了眼,试图压制胸腔里翻涌的某些不可名状的悲伤。
我希望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可我,才是阻你美梦成真的…罪魁祸首。
言译贴着她的耳鬓,柔声问:“这几天,白禾过得开心吗?”
“开心啊。”她不假思索,“为什么这么问?”
“和祁浪在一起,你似乎更开心一点,他总让你笑。”
白禾以为他在吃醋,她竭力摇头:“没有!”
“骗我没关系,不要骗自己的心。”
白禾更用力地拥着他,将脸蛋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处:“我喜欢你,真的。”
“我知道,但我想…是不是当弟弟更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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