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仍错乱。
“你所谓的‘一次吻’,时间有够长的。”江初说。
池南暮自知理亏,“抱歉,下次不会了。”
什么叫作下次不会了?
他可没打算让池南暮小心翼翼,对待玻璃娃娃似的对待他。
江初仰起头,不满地说:“我只是让你缩短一半的时间,懂吗?”
江初的唇被吻得发肿,艳丽夺目的红,饱满到水润,只一眼,池南暮又想吻上去了,甚至不止是吻,而是索要更多。
防线一退再退,再不冷却,狂盛的欲望将压制不住。
池南暮索性侧头,移开视线,“好,我记住了。”
又在躲。
江初伸手,捏住池南暮的脸,手动转回来,“你躲什么?”
“你现在很......”池南暮停顿一瞬,“色气,我该送你回去了。”
江初一愣,不懂这两句话有什么联系,直到视线偶然下移,才发现池南暮的异状。
“你这个样子去开车,注意力能集中?”江初没忍住嗤笑。
“我叫司机送你。”池南暮声音倒是冷静,只可惜耳朵发红,异样出卖。
到了这个份上,竟然还要送他回去。
江初真不知,该说池南暮木讷,还是纯真,要不是他们结过婚,他怕是要以为池南暮是个圣人。
“池总,”江初故技重施,“你觉得我今天就睡在你房间,不回去了,合适吗?”
“......不合适。”池南暮呼吸一滞,而后情绪明显地低落,不符合江初的预期。
“你不高兴,为什么?”江初直白地问,“因为超出了你的计划?”
“不是。”池南暮急急否认,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朋友,那我不能......”
池南暮不是在难受,而是在不安。
原因不是超出计划,而是怕明早太阳升起时,他们之间,依然隔得很远,性变成一件随意的事,只受欲望支配,而爱情成了贱物。
“你觉得呢?”江初轻叹一声,“你觉得朋友之间会接吻,吻这么久都不放开?”
“不会。”
“那你想要什么?我不想猜。”
“我想要,我们的关系进一步。”
“你这样说,我听不懂。”
“我想要我们是恋爱关系。”
“解释得通俗一点。”
“我想做你男朋友。”
闻言,江初终于忍不住大笑,笑得肩膀都在颤,笑得池南暮偏头躲避,掩饰窘迫。
等笑够了,江初才凑到池南暮耳边,小声说:“好啊,那就试试。”
池南暮回头,惊讶到无言,只是怔怔望着江初。
“怎么?你不想?”江初故意问。
池南暮并不反驳,只是再度吻上江初的唇,初始时只是轻柔的一点,不含欲望的暧昧,虔诚而珍重。
但很快,这点轻柔不复存在,有了江初的同意,现在的吻没了拘束,很快变得炽热。
呼吸不了,就索性屏气,躲不开,就干脆沉溺,在窒息里交换呼吸。
大脑被吻得缺氧时,江初被一下抱起,双脚倏地悬空,只得搂着池南暮才能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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