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有人怀疑过身边玩得比较的同学,因为只有熟悉彼此的才知道对方的东西摆在哪里,是什么样的习惯。
林寻在班上没有关系好的同学,她很少与别人交流,也是班里万年不变被忽略的那个,直到某一天,她成了那个班里最受瞩目的焦点。
那天是林寻的生理期第一天,她觉得很不舒服,不止肚子疼、头疼,而且手脚发凉、发软。
体育课林寻只上了一半就和老师请了假,先一步去了医务处拿药,随即又头重脚轻地回到班里,趴在桌上休息。
其他同学陆续回来时,林寻已经睡了几分钟了,她头上冒着虚汗,听着同学们叽叽喳喳地进来,说笑着、玩闹着。
铃声响起时,班主任进来了,正准备开始上下一堂课,可就在这时余歆突然举起手,并告诉班主任说,她丢了钱包。
林寻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从余歆说自己的钱包是什么品牌,价值多少钱,到里面装了什么开始,整件事的走向就开始不妙。
东西丢失的时候,同学们都在操场上体育课,只除了她——林寻。
班主任第一时间叫林寻去走廊谈话,林寻简单将自己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为什么先请假回来一一告诉班主任。
直到林寻回到教室,所有同学的目光齐刷刷望过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如芒在背。
顶着那些目光,林寻回到位子上,午休时又一次趴在桌上。
那天她连午饭都没有吃,半梦半醒的时候就听到旁边有同学在统计,目前为止班里都有谁没丢过东西,其中也有她。
一说到她,那几个同学的声音一起顿住了,林寻虽然趴着,却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看了过来。
明明有好几个同学都没有丢过东西,他们却仿佛并不在一起,只锁定了她。
下午放学,班主任再次叫林寻去办公室,还交给林寻一张纸和一支笔,让她把全过程写下来。
林寻忍着难受写了一遍,交给班主任,接着教导处也来了一位老师,看过她写的东西以后又把纸推了回来,说叫她重新写。
林寻表现得很平静,因她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老师们已经断案了:小偷找到了,所有的黑锅都有人背了,谢天谢地!
那是林寻记忆中第一次顶撞老师,也是第一次不听命令,以往她给老师们的印象都是低调、内向、好管理。
林寻问:“为什么叫我写检查?我没有偷东西。”
老师们说这不是检查,也没说是她偷了东西,只是让她老老实实把自己当时做了什么写清楚一点。
林寻说:“我已经写清楚了,为什么还要写?”
老师说,她写得还是不够准确,不够详细。
林寻拒绝再写,反问道:“你们怀疑我偷东西,你们有证据吗?”
老师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那个看上去很凶的老师吓唬着她,将利害关系往严重了说,还提到处分。
林寻不仅愤怒,而且委屈,她不想哭,可她没忍住,她红了眼眶、流了眼泪,从一开始的冷静到后来的叫嚷,她从头到尾只有一句:“你们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这样的三堂会审,换一个心虚的或者底气不够足的,八成就承认了,真做贼的人根本扛不住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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