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没有现在这么……
这么偏执,尖锐。
让人有种脚踝被海草缠着,要溺水窒息的感觉。
阮知慕没忍住缩了下脖子:“……后果?”
严越眼中的偏执只出现了一瞬,随即恢复了素日的模样。
“没什么,”他说,“后果就是,我会找出真相,让你没办法再骗我。”
阮知慕觉得这好像不是他的真心话。
他按了按太阳穴:“你找啥真相,作业都写不过来了,一天天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有钱人家的小孩都这么有闲心的吗。
他上高中那会儿天天补觉都来不及,有点休息时间都拿来打工或者打游戏了,哪有工夫关心别人。
严越松开了手。
阮知慕拎着保温盒,在那让人如坐针毡的注视中,转身离开了。
下楼梯的时候,没留神台阶,一个趔趄,差点滚下楼去。
情急之下,反手拽住了严越的袖口,差点把严越也一起拽下楼去。
严越轻轻松松揽住他的侧腰,语气依旧冷硬:“想借机谋杀我?”
阮知慕:“……”
严越:“不至于心虚成这样吧。”
阮知慕:“……我只是没站稳。”
严越盯着他:“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你要是说了半句假话,一辈子穷困潦倒发不了财。”
阮知慕:“……”
简直……欺人太甚!
阮知慕还真不敢发这个毒誓。
他骨子里有点迷信,尤其在涉及钱财的问题上。
每年过年,菩萨弥勒佛灶王爷啥的先不急,先恭恭敬敬焚香沐浴给财神爷上香,以求来年财源广进日进斗金,这是最要紧的。
严越:“果然不敢啊。”
“我只是觉得太幼稚了而已,”阮知慕若无其事道,“我走了,你早点睡吧,不用等我了。”
作者有话说:
绿茶吃醋,就会黑化成病娇……
第38章 得寸进尺
严越消停了两天。
但也只有两天。
三天后,阮知慕正在学校上大课,突然接到班主任赵婉萍的电话,说严越打篮球的时候意外摔倒,膝关节软组织挫伤,校医院短暂处理过后,现在已经送往市人民医院。
阮知慕匆匆收拾了课本,赶往医院。
到病房里一看,严越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赵婉萍和一个男孩子站在病床旁。
男孩子乍一看陌生,越看越眼熟,然后阮知慕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刚开学和严越打了一架的那个平头男么。
平头男的头发长了些,不像刚开学那会儿那么像少年犯了,赵婉萍介绍说他叫罗江。
上午第四节 课,班上一群男孩儿打篮球,严越和罗江抢球,跳投的时候被罗江撞了一下,碰巧脚后是一块碎石头,崴了一下,摔倒在地,膝关节和小腿破了皮,核磁检查之后说是软组织挫伤,要住院。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不是恶性斗殴,而是意外事故,严越的伤也属于运动正常磕碰,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主要看双方家长的态度。
上次打架斗殴,罗江的家长没有出现,赵婉萍说罗家情况有些复杂,罗江的父母不太方便过来,所以当时阮知慕并没有见到他们。
阮知慕到医院十来分钟后,罗江的母亲来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