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确实很厉害啊,想换工作就可以立刻找到一份待遇很好的……”
严越:“被学员砸了招牌才狼狈地换工作,说得这么好听。”
阮知慕一顿,盯着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因为被学员砸了招牌才换工作的?”
严越:“……”
阮知慕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跟严越说过这件事。
他忽然有个奇怪的猜测。
莫非,钟徳鹏当时被人找麻烦的事,和严越有关?
……有点离谱。
严越只是个高中生,能有这么大的能量,煽动那些学员去找钟徳鹏的麻烦,还把人家招牌砸了?
可是,要是这么说……
当初展子航的事,也是严越私下找人调查,在网上曝光,逼着展子航给他还钱的。
……
严越脸上波澜不惊:“你跟我说过,是你自己忘了。”
阮知慕确实记不太清了,他拿不准他有没有说实话,但是想了想,严越虽然做事手段激烈了点,但本性不坏,没有主动给别人使过绊子。
应该……不至于吧。
严越脸上露出些微不爽的神情:”从刚才见到他,你就一直在提他。”
阮知慕:“呃……”
严越忽然伸出手,食指勾了一下他的牛仔裤的裤腰带。
阮知慕没有防备,腰部被轻轻一带,向前跌去。
严越把他接在怀里,半搂住他的腰,警告他:“不许再提了。”
阮知慕无语:“是不是我出门随便跟哪个雄性生物说句话你都要不爽。”
严越:“也不一定,你跟李奶奶家的大壮搭讪,我勉强可以原谅你。”
阮知慕:“……”
李奶奶住在他的租房楼下,大壮是李奶奶养的一条绝育两年,精力充沛的公狗。
阮知慕怒道:“我最近看你学习辛苦才对你格外宽容,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嗯,”严越道,“我皮痒,你要打我哪里来泄愤呢。”
阮知慕:“……”
怎么越听越怪。
“胸口?还是……小腹?”严越在他耳边悄声问道,“哥哥,你打重一点,好不好,不然我没感觉。”
阮知慕:“……”
他终于可以肯定,严越就是故意的。
他深表怀疑,严越这几个月来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为什么他随便谈到什么话题,严越都能联想到那些见不得人的黄色废料。
这是一个备战高考的高三生该有的脑回路吗,啊。
此刻两人站在调味品的货架后面,接近超市打烊的时间,超市里人不多,但是偶尔还是会经过一两个推着货车的理货员。
理货员稍微偏一下头,就有可能发现这边的异样。
严越虽然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但也是把他压在自己和手推车之间,低头跟他说话,手指在他的后颈流连抚摸,跟皮肤饥渴似的。
阮知慕挣扎:“别在大庭广众发疯。”
严越掐了一下他后颈光滑的软肉:“我这叫发疯吗,不是正常的情侣之间的互动吗。”
阮知慕警告他:“天花板上都有监控摄像头。”
严越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有摄像头的这种?那以后我们在卧室里也装个摄像头,把每一次都拍下来,等以后老了做不动了,就回放这些年轻时候的画面,好不好。”
阮知慕:“……”
他真的怀疑严越被高考摧残过度,脑细胞出现了基因突变,不然是怎么想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奇葩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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