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严越说完,抓着人上楼了。
摔在柔软华贵的手工真丝波斯地毯上,阮知慕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妈的,能在十几万一条的地毯上做爱,老子就算精尽而亡,也算死而无憾了。
他人生信条里最常用到的一条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反抗无效,不如放平心态,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何必搞得苦大仇深哭哭啼啼的呢,被捅个屁股而已,又不是要去死了。
严越虽然不爱他,但是又帅又有钱,比他年轻,身材也好得让人流口水。
怎么算都是他赚了,严越亏得裤衩都掉了。
想到这里,阮知慕逐渐心平气和。
严越把他扔在地毯上,半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粗暴地拽开他的衬衫扣子。
阮知慕抓住他的手腕,冷静地和他商量:“我这衬衫也挺贵的,四百块钱一件呢。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到床上去,我尽力配合你,你温柔一点儿,别把我衣服拽坏了,也省得把地毯弄脏了。我在网上看到过,这地毯十几万一条吧?真丝的,沾上液体估计不好洗。而且就算送到干洗店去,人家问你这沾的是什么,也挺尴尬的,你说是不是。”
这东西不是他的,但他勤俭惯了,看不得贵的东西被糟蹋。
严越表情扭曲地看着他。
阮知慕还想继续劝说,严越已经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堵上了他的嘴。
那是个极致缠绵,极其色气的吻。
严越含着他的嘴唇,上上下下地吮吸啃咬,舌头霸道地顶进去,裹着他的舌尖不放。
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但是两人身体蹭得太紧,能明显得感觉到彼此急速上升的温度。
阮知慕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的错觉。
他也没空跟他打嘴炮了。
他被压在地毯上予取予求,嘴角半透明的津液流下来,立刻被严越舔干净,然后继续索取。
激烈的吮吻间,衬衫领口也敞开了。
严越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重重地抚摸他平坦的小腹,柔韧的侧腰。
嘴唇灼热地吮吻,由上而下,从侧颈,到锁骨,到小腹,再到——
被扯开裤子拉链的时候,阮知慕还懵着。
然后他就看到,外人面前骄矜冷淡的严大摄影师,面无表情地脱掉西装,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到了结实的腹肌,劲瘦有力的腰,性感的胸肌,还有……
这其实是相当有冲击力,相当赏心悦目的画面。
西装原本就是充满禁欲感的服饰,这样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宽衣解带,就算是性冷淡也会起反应的。
何况这是一具充满荷尔蒙的成年男性的身体,健壮的身体,蓬勃的性吸引力,让人几乎要沉溺进去。
阮知慕突然脸色滚烫,别过脸去。
严越捉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转过来:“怎么,不想看见我?”
阮知慕干脆闭上眼睛:“要做就做,说那么多废话。”
严越似乎很不高兴,命令他:“看着我。”
阮知慕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竟然连看着他的脸都会觉得厌恶吗。
房间里静默片刻,随后严越压下来,恼火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喊痛,痛也忍着,”严越泄愤似地道,“阮知慕,你他妈真是……”
真是,轻而易举,就能戳中我的软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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