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在一旁激动地跳动,“这都不放弃,快给他一个重击让他常常爱情的苦头!”
祈安安说:“顾拾,我马上要订婚了,你觉得我们还需要谈?”
晋天羽闻言瞥她一眼,随后不耐烦地冲顾拾吼道,“顾拾,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不是挺清高的吗?现在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你先掂量一下自己吧!”
祈安安特地答应晋天羽这几个人出来玩,就是看中他们毒舌。
有他们一番干涉,顾拾的自尊被践踏得更加厉害,也更恨她。
在几个人的推搡下,顾拾跌坐在地上,手里的防水袋也甩出去,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微微露出画框的一角。
晋天羽看到,皱着眉踢一下。
“别碰!”
顾拾想要捡回来,却被死死扯住。
晋天羽将画框捡起来,祈安安也看过去。
顾拾被两人摁着肩膀,狼狈地趴在地面上,下巴许是碰撞到哪里,沾上了点湿润的灰尘,还微微发红。
但是他眼底的血丝更红,因为用力挣扎,脖颈上青筋狰狞地鼓起。
画框还包裹着薄膜,但是能清楚看到那副画。
小小的窗台上,绿植可爱,穿着红色吊带裙的女生明艳又魅惑,她懒懒地靠在一旁,手里拿着画笔,像是在窗台上画画,一双玉足被勾勒得极美,愣是有种难掩的性.感。
这画的是祈安安。
祈安安从晋天羽手里接过画框,看一眼,又啪嗒扔在顾拾面前。
她在他面前弯下腰,“顾拾,你还真的画出来了,你是恋足癖吗?”
顾拾没有再挣扎,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幽深的眼眸像无底深渊,晦暗得没有半点光芒,静静看着祈安安。
顾拾独居的一房一厅就在榕城大学附近,被他收拾很整齐。
上周她因为大雨留宿。
两人睡后的早上,阳光很温柔,从小小的窗户里探进来,她拿着他的画笔,把窗台画得乱七八糟。
他却说好看。
她在窗台涂鸦的时候,他在画她。
他还亲了她的脚背。
她那时候用娇嗔的语气骂他是恋足癖,是情趣。
如今她的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是羞辱。
她说过的,她是长情的人。
她说过的,永远都要在一起。
她说过的,她是这世上最适合他的人,没有别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也当真了。
没人会怀疑那个笑意粲然满眼爱意的女孩,他也不例外。
他总想,他多幸运啊。
他要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好到让她离不开自己。
可是她什么都不缺啊,她怎么可能离不开他?
对他的爱一旦消失,她走得比谁都决绝。
很好,祈安安。
雨没有停,反而下得更大了。
晋天羽咬着后槽牙,一脚将画框踢得更远,他示意祈安安,“安安,我跟他谈谈,你先回车上,这雨似乎停不了。”
祈安安没有看顾拾,转身坐回车里,还丢出一句,“我去山顶等你们吧。”
“好嘞。”
晋天羽看向身旁的人,“蓓蓓,马丁,你们跟安安一起走呗。”
马丁了然,带着蓓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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