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男人干净?怎么就不洁身自好了?”沈南柯抱臂往后靠在沙发上,说道,“我十五岁就开始抽烟,抽了十几年,我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是本来就这个样子。我以前装的,为了讨好你。”
“你荒不荒唐!”沈锦兰骤然暴怒起身抬起了手,被冲过来的保姆拦住了,她气的脸都红了,颤抖着手指着沈南柯,“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能这么……这么……”
怒气勃发到一半,她突然身子一软滑到了沙发上,趾高气扬的沈锦兰倒下了。
沈南柯怔怔看着沈锦兰,大脑一片空白。
保姆喊道,“去拿降压药,在门口柜子里。”
沈南柯连忙起身,腿磕到了茶几,她匆匆跑过去打开柜子取出药箱,茫然地提着药箱回来放到茶几上。
“吃哪个药?”沈南柯打开药箱看到里面多了很多的药,有抗焦虑的也有治心脏病的最多的是降血压的药,她找到降血压的药递给保姆,“我打120。”
“不要,我不能让救护车给我拉走。”沈锦兰气若游丝,“不能让隔壁看到,我不要丢这个脸。”
“你把桌子下面的血压仪拿出来,给她测一下。”保姆利落地指挥沈南柯,“稳不住再去医院,等会儿我跟医生打电话。”
沈锦兰脸色惨白瘫在沙发上,她这几年也很瘦,但她精神头太好了,走路永远脊背挺直,看谁都是睥睨,让人忽略了她的瘦。
血压飙到了一百九,心率也高的吓人。
沈南柯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医用仪器,她五年没有回来住。她想跟这个世界彻底分开,可是怎么分呢?
“不是什么很糟糕的人。”沈南柯缓了下语气,无奈道,“是孟庭深,您最看好的孟庭深。”
一瞬间,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连絮叨的保姆都静了下来。
她们缓慢而整齐地看向沈南柯,沈锦兰向来精明的眼中闪过迷茫,她茫然地张了张嘴,像生锈的齿轮,强行被带动起来,僵硬且迟钝,“谁?”
“孟庭深。”沈南柯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我身上痕迹他搞的,林阿姨说他脖子上有个吻痕,怀疑他谈恋爱了。他没谈恋爱,我弄的。”
沈锦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巴掌拍在沈南柯的腿上,抖着手说,“你跟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我亲自问他。”
沈锦兰这一掌很重,拍的沈南柯腿上皮肤先是麻的,随后是火辣辣的疼。
“你问也是这个结果。”沈南柯拿出手机,在想这个电话怎么打。好屈辱,早知道会被发现就不放狠话了。
说什么不婚主义,说什么永远不结婚!家长发现了不结婚行吗!
“打啊!”沈锦兰提高了声音,“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你干了什么?”
“你怎么不说他干了什么?”
“你们真有什么事肯定是你开的头!”沈锦兰气的头晕。
沈南柯:“……”
保姆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她揽着沈锦兰,喜笑颜开,“庭深可以啊,庭深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什么品行我们可太清楚了。他没得挑,我们南柯终于谈了一个靠谱的。”
沈南柯:“……”
“你跟孟庭深打电话,我要亲自听他说。”沈锦兰冷不相信沈南柯,沈南柯怎么会跟孟庭深在一起?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你不打,我跟他打,我亲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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