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问题吗?”沈南柯被他看的很不自在,移开眼往洗手间走,“你的洗漱用品自己带了吗?我这里只有牙刷,洗漱台抽屉里,杯子你去厨房随便找,别用我的。”
浴室门关上,孟庭深忽然有了烟瘾,他很想抽一支烟,最近很多天都没有抽了,此刻莫名的焦躁。
行李箱里有烟,他拿着烟和打火机出门,在走廊窗户边点了一支烟。十五楼看的很远,不远处的公园亮起成片的灯,银河一样横在脚底下。
孟庭深在湿掉的湿巾上弹落烟灰,垂下拿烟的手,白色烟丝在修长的手指上缓慢缠绕,荡进了空气中,渐渐散去。
他静静看着远方。
他第一次见沈南柯,她瘦瘦小小黑黑的被个干瘦的老人抱进了车厢。孟庭深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她仰着头强装凶悍瞪他。
他们对视了一路,下车时林韵洁癖发作,犹豫着要不要抱她,她自己滑下了车。
林韵把沈锦兰叫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把沈南柯的身份文件转交给,丝毫不顾及沈锦兰的颜面,“原来你早生了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孩子爸爸是谁?怎么把孩子养成这样?这穿的是什么……”
沈锦兰气急败坏扔掉了沈南柯的行李,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怒气冲冲拎着她回到了别墅。
孟庭深和沈南柯都是九月后生的孩子,第二年才能读幼儿园,沈南柯也是第二年走出那栋别墅。她喜欢独来独往,不跟人交流,她第一次主动说话,是老师在介绍孟庭深围棋成绩时,她开口,“老师,下次你介绍的人一定是我。”
她说到做到,她用最短的时间升到了跟孟庭深同等段位,坐到了他的棋盘前,那是孟庭深第一次在同段位里输那么惨。
结束棋局,她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葡萄眼看着他,“我讨厌你妈妈,也讨厌你。”
林韵说:“你怎么分辨沈南柯是喜欢还是报复?你们的婚姻很荒唐,根本就不合理,我看不到她对你有一丝一毫的爱,她只是为了赢你,赢完就把你甩了。就像她当年玩围棋,那么拼命赢了你以后,到现在都不碰,你的结局跟那围棋一样。”
一支烟抽完,孟庭深双手插兜在风口吹了一会儿冷风,毛衣凉透,身上的烟味散尽,他转身按着密码锁回家。
矫情什么?
沈南柯不报复他,他们怎么会有机会上床?
像对待围棋一样对他,她对着电脑学围棋学到弱视,学了整整十年。她能像对围棋那样对他,那——可太好了!
他是沈南柯的丈夫,拥有她家房门密码,住在她家里。一张结婚证,那些野男人不能靠近她,这就够了。
第二十一章
沈南柯下午洗过头发了, 匆匆冲了个澡便出门,次卧的房门紧闭,从缝隙里看到里面的灯光。她去客厅涂护肤品, 听到咔哒一声响, 随即是沉稳的脚步声, 浴室门合上。
她涂完精华涂面霜,热水器开启响了起来,孟庭深在洗澡?
沈南柯涂完面霜,戴上眼镜拿起平板电脑往卧室走,打算加个班再睡觉。路过洗手间,她抬头看了眼,脚步刹那停住。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 沾到水后呈现出一种朦胧的透明色。玻璃门后男人赤身站在淋浴下, 宽阔的肩膀比例完美, 修长的手臂正举着在洗头,长腿笔直, 腰肌沟壑隐隐拉出张力。
新风系统发出很轻的声响, 楼下有人放鞭炮, 砰的一声。
他转过身来门口置物架上取东西,正面面对了玻璃门, 沈南柯顺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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