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层,沈南柯把手移到他的脖子上,仰起头很轻地含住了他的喉结,她认真地亲吻着。
孟庭深依旧没动,他冷峻的脸保持着面无表情,冷静地拿出房卡开门。有条不紊地反手关上门,打开房间灯的同时,窗帘也徐徐地拉上了。
一室静谧,房间里亮着暖光灯。
沈南柯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吮吸,她继续往上亲,“老公。”
他猛然把沈南柯压到了墙上,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殷红的唇。
沈南柯从他的大衣里挣脱出来,迎接他有些强势的吻。新鲜的空气一寸寸离开自己,她渴望着他的吻。
这个吻从门口亲到了床上,大衣丢在门口,宽大的兜帽衫也脱掉了。他的吻渐渐温和,他把她放在床上,细而温柔地吻她。
沈南柯不太满足这种温柔,手指勾上了他的皮带扣。
咔哒,金属弹开的声音响彻寂静的房间。
他按住了沈南柯的手,把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不让她主动。依旧低头温柔地亲她,从她的睫毛亲到红润带着水泽的唇,没有再深入,轻轻掠过亲到她的脖子,继续往下。
沈南柯深陷炽热,她扭动着腰,想要他。
可他不紧不慢,非要亲遍她全身。
这个狗男人!
他一只手按住她,腾出一只手开始折腾她。十几天前的蚀骨销魂,再一次来了。
上一次关灯,这一次没有,他清晰地看着她。
这让沈南柯生出些羞耻,她并不是一个很能放开的人。可她不能开口让他关灯,让他别这么看她。
对于孟庭深,胜负欲始终是占据高地,不能在他面前怂,不能表现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硬着头皮,转头隔着衬衣布料亲他的手臂。他穿着黑色衬衣,袖扣一丝不苟地扣着,板正的像是在上班,透着严苛的禁欲感。
沈南柯晚上在酒吧看他这么穿,便想让他穿着这件衬衣跟她上床。
她亲他,他也亲她。不过方向与目的地不同,这一局,孟庭深大获全胜。
沈南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她失控地咬住了他结实的手臂,这种满足后,她应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可她却感觉到空虚,她渴望他。
想要更多,想要整个填满。想要那种严丝合缝的贴合,有点疼的感觉,那样更有真实感。
他俯身把微凉湿漉的手指贴上了她滚烫的脸颊,正过她的脸,继续轻柔地吻她,如同春风一样,细慢温柔地吹拂每一个角落,把她完全地包纳进春风里,似乎要把她融化。
沈南柯在完全融化之前,使劲地挣扎,终于是挣脱一只手,扯他的衬衣,“你不想要?”
他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一副不跟她一起堕落的冷清样子。
“想。”他再次把她的手按住,沉黑的眼冷静地盯着她,“沈南柯,你想要我还是想要——我的身体?”
他在这个时候审问她!
沈南柯看着他。
他身后是炽白的灯光,他在逆光下五官深刻,鼻梁高挺。冷淡的唇因为接吻太久,有了水光。
他们无声地对峙,他想要沈南柯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是插科打诨,不是只为了快乐的性。
“我之前不喝酒不抽烟不自渎,我认为人就应该清醒地活着,清醒地做任何选择。借助任何外在刺激去做决定,都是一种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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