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愣住,这是什么剧本?
不被逼到这一步,沈南柯真看不出来,他高冷的外表之下戏这么多!
什么白月光与替身的戏码?他在想什么?
“孟——”
他再次吻了下来,堵住了她全部的声音,不让她回答,怕听到不想听的话。毛衣被甩下了床,衣服一件件离开。
火焰重燃,沈南柯也有些上头,从一开始的挣扎到了最后的同流。她也扯他的衣服,今天她的情绪也是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恋爱’真让人疲惫!
晚上那顿饭,她食不知味。
异地这么久本身就很不爽,她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矫情,她很独立并没有那么渴望一个男人的陪伴。公交车上,她想跟他接吻,他马上坐回去了。
沈南柯是有些别扭,她也在尽力往前走。她把牛奶递过去时,他喝一口不就没事了吗!
他急刹车什么?
她有那么可怕?
新房的床足够大,足够柔软。床上铺着浅蓝色的丝绸四件套,如同秋天的湖水,带着柔软的凉意。水波随之一圈圈荡漾,水声伴着风声,床垫震动,渐渐奏成了婉转的曲调。
“我是谁?”他在沈南柯即将到达之前,克制地抽出手握住她的侧腰,潮热的吻落到了她的眼睛上,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睫毛,亲到她的鼻尖,嗓音沙哑,“沈南柯,你心动的人……是谁?”
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房子做了隔音处理,窗外的声响完全被隔绝在外。室内开着很足的暖气,空气都是炽热。
沈南柯嗓子干涸,悬在一线,她恍惚着仰起头看他翻涌着情绪的黑眸,万万没想到他会狗在这个地方。她仿若树枝上的残叶,摇摇欲坠,要掉不掉,张了张嘴涩道,“孟庭深,你……吃醋吃到失去智商了?我跟你认识多少年?”
他停住,直直看着沈南柯。
沈南柯奋力挣扎实在无法翻过他这个悍然的山,干脆不翻了,躺平,眼睛都气红了,“第二次了,事不过三,第三次我——”
下一刻,她落进了盛夏的台风天。
劲烈的风席卷,狂风骤雨分外的热烈。这个风并没有持续多久,渐渐柔和缠绵,深入骨髓的缠。真正撞入窄巷时,温柔到了极致,像是碰触珍宝一样试探许久,才缓慢地推进。
风拂过了大地,轻柔地与潮热相融。
岩浆落入了温热的湖水,沸腾之时,紧密纠缠。
孟庭深这一次做的比前两次都激烈,时间也足够长。长到沈南柯忍不住叫他的名字,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孟庭深等大脑清明,抚着她汗湿的头发,低头亲她的鼻尖,“我没听清。”
回旋镖扎到了沈南柯身上,孟庭深学的太快了。
沈南柯不敢动一下,她还陷在岩浆之中,到处都是滚烫。指尖微微颤抖,身体也摇摇欲坠。她恍恍惚惚地想,孟庭深这醋不会是从高中吃到现在吧?
他能在听到对方名字的第一时间对上号,这是记了多少年?
沈南柯都忘记了那个人,他还记得。
“你出去。”沈南柯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很难受。”
“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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