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好像是扯下过一样东西。
他扣住的力道不断加重,眼神无比复杂,似痛苦,似后悔,又似说不出的遗憾惋惜,那三次,他离秦洛那么的近,但就因为他忘记了那一晚,所以他完全没发现那个在他平常生活中出现的男孩就是对方。
尤其是那次公司门口,他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只要他当初再多一点好奇,再多爱管闲事一点,掰开他的手看一下,他相信以自己的眼力,一定会注意到那个孕妇跟药店门口的男孩是一个人,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怀疑对方的目的,然后沿着这份怀疑,他或许就能查出对方是谁,也能知道他当时怀着他的孩子。
可这一切,却全被他忽略错过。
“……为什么?”谢知韫沙哑的问,眼睛里红血丝翻涌。
秦洛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他都不好意思笑了,讪讪的摸摸鼻子,“也没什么为什么,当时我去找你,本来是想让你负责的,毕竟我那时候还小嘛,又是男人怀子,我有点怕,可见到你后,我又担心你接受不了,怕从你那要不到钱,反而被你逼着打胎,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不找你负责了。”
“秦洛,你怎么就知道我接受不了了?你连试一下都不愿意,你这样对我公平吗?”谢知韫一把将秦洛推到墙壁上,沉声质问。
秦洛不爽了,反驳道:“你还给我翻旧账了?我没跟你翻都不错了,我被你按在车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上,你把我肚子弄大了,我还一分钱不要给你生了个可爱乖巧的孩子,我说什么了?我有怨过你吗?你知道我怀着满满有多害怕,有多艰难吗!”
“那你就来找我!”谢知韫其实不是在气秦洛,他在气自己错过了对方。
“我不是说了吗,我哪知道你接不接受,我这不是不想冒险吗!”秦洛气呼呼的瞪男人,“当时我已经喜欢上肚子里的小家伙了,觉得有个孩子陪着我也不错,所以就不想拿他冒险,而且我当时就是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大学生,你却是高高在上的大集团老板,你要是对付我,我哪里招架得住?又万一,我生了孩子,你只要小孩,把我踢走怎么办?你当我喜欢吃苦啊,我怀孕前,我就没吃过苦!我当时钱都快没了,还是阿泽养的我和满满。”
秦洛越说越委屈难过,乌黑澄亮的大眼睛里,一点一点冒出泪花。
谢知韫喉头一哽,心疼又情-动的俯下身吻住秦洛,他吻得有些急切和粗鲁,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填补内心的遗憾和懊悔。
秦洛不想被他亲,抬手推他,可男人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舌尖更激烈的在他口腔里扫荡攻城,秦洛抵挡不了,又加上内心深处的某种认可,最后还是放任了对方。
直到白启泽的信息传来,秦洛踢了脚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沙着声说:“阿泽来了。”
谢知韫微微气喘的埋在秦洛颈间,薄唇时不时吮吻着男孩的肌肤,故意不动:“让他等着。”
秦洛好笑,“你不想知道我怎么在得了绝症后还活着吗?”
谢知韫僵住,终于想起这件正事,他撑住墙壁直起身,黑眸深深的锁住他,静默不语。
秦洛眼神情不自禁的变柔:“先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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