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整*理轮到谁呢?我吗?他吗?还?是我的儿子?”
“等你?开始享受狩猎的快感,这场游戏于你?而言就不再是折磨,而是对这些人的无上惩罚。”
顶着?鲁向南躯壳的温乔久久没说话,半晌,她才用这具肥胖的身体咧出一个?僵硬的笑:“老鼠可比他们可爱多?了。”
她顿了顿,又?说:“能跟他在一起,你?果然不正常。”
“什……”
闻酌刚说一个?字,就看见?席问归的身影出现在远处,他只是看过去一眼,温乔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肥胖油腻的身体贴在闻酌身侧,他动都没动,耳边传来了一道女音,阴凉、尖锐。
“你?说得对。”
“闻医生,我要去狩猎了。”
这是温乔原本的声音,但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明明那么清脆。
“任务完成了?”席问归远远走来,似乎没看见?刚刚离去的“鲁向南”。
“……”闻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有事用我的时候就理我,不用我的时候就不理?”
“还?有条支线差百分之十?五。”
“走吗?”
但是来不及了,已经隐隐有烛火围了过来,仔细一看,烛火后是一个?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
席问归看向围过来的这些村民:“比狗还?黏人。”
“……”
闻酌脑子里不合时宜地?跳出一个?画面,一个?男人牵着?他的手,把他往学校里送。侧头一看,自?己的那只手小得可怜,紧紧揪着?男人的一根小拇指:“不,去。”
“人都要上学。”
“不。”
“怎么比邻居老大爷的狗还?黏人?”
……
突然被甩一记眼刀的席问归顿在原地?,不知道小鱼崽为什么又?气成了河豚,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
“学会游泳了吗?”
“……嗯。”
话音刚落,腕上就多?了一只冰凉的手,席问归直接拉着?他往后一倒,溪水扑了满身。
端着?烛火的村民围了个?空,面色阴冷地?看着?水面咕噜咕噜的泡泡。
说是溪,其实这一片的水很深,闻酌冷不丁地?呛了一大口水,一瞬间恨不能把席问归按在水下,却先一步被捂住口鼻带往更深的水域。
窒息感扑面而来,胀得闻酌平日苍白?的脸色都起了些红润,耳朵也变烫了。
“咕噜……咕噜噜……”
“哈——”终于探出水面的闻酌猛呼一口气,然后控制不住地?咳嗽,“我看你?是真?的想死!”
闻酌的腰抵着?岸,腿都还?泡在水里,席问归就贴在他身前?,抚了下他的唇:“那么多?人,我们对付不了的。”
“你?不要告诉我,”闻酌缓了口气,“你?不知道吹灭他们手上的蜡烛就没事了。”
“啊……我忘了。”可席问归脸上明明一副“被你?猜到了啊”的遗憾表情。
“……”
第二晚结束闻酌就猜到了,晚上的村民着?实不算危险,虽然行为恐怖诡异,但他们却不会狂奔,也不会玩命追赶乘客,不论做什么他们都会好?好?端着?手里的蜡烛,不让烛火熄灭。
闻酌猜测蜡烛应该是让死去的人重新活动的关键。
但席问归一声不吭就把他拉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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