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着的也很正常,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点熟稔的轻笑,看起来就好像是最亲切不过的农名。
水江越看着他们摇了下头,他说:“我没走错,我来的就是这里,我是来自己找人的。”
带头的那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说:“哦?我之前可没有听说我们这个镇子里竟然有人家里有这样漂亮的亲戚啊,小朋友你到底是来找谁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叔叔我一定百分百会带着你去找到那个人的。”
“哦?”水江越笑着问, “你确定是百分之百吗?”
水江越的语气那一瞬间有一点激怒了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轻哼了一下:“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质疑我吗?我知道我是谁吗?这个村子里可绝对没有哪怕一丁点我不知道的事情!”
水江越假装笑了下:“确定是全部的事情?”
中年男人点了下头:“那是绝对的事情。”
他的语气太过于自然,自然的让水江越面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柔和了起来,他对着他们说:“既然如此的话,前几天来到你们这里以后然后失踪的那两个同学,你可以领出来让我见见吗?”
水江越的语气柔柔的,但是却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锐利的刺剑,让中年男人脸上的微笑在顷刻间全部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水江越说:“我还以为是来找谁的呢,原来是来找事的,谁告诉你你的同学是在我们这里失踪的啊?虽然你是个小孩子,但是也绝对不可以这样的说谎的哦,因为我们绝对不会赞同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说着,眼看着他就要对污蔑他们的水江越做出惩罚的时候,一拳头打了过去,希望这一拳头能让水江越清醒一点。
但是在看到拳头以后,刚刚还笑眯眯的,看着分外柔弱的水江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直接就接住了他的拳头,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的手指很好看,根根分明又好像是玉一样的白皙,就好像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一样。
但是被他甩了一巴掌的人却瞬间就是滚出去好远,剩下的人都吓得往后退缩了好几步,刚刚还用比较放肆的眼神看着水江越的那个男人此时瑟瑟发抖的躲在所有人的后面,害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水江越却没什么自己做了不起事情的表现,他只是面色冷淡的说:“是啊,我也刚想说,我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看在你们对我好言好语的份上……”水江越轻笑着说, “所以我也就是礼尚往来的对你们都好言相劝了,温温柔柔的对你们说你们有没有看到,谁叫你们一丁点都不在乎我给你们递下来的台阶呢?”
他越说越轻柔,语气上甚至是带上了笑意。
但是小幺敢保证,认识了水江越以后,那就再也没有人能过逃过好言好语的ptsd,尤其是被水江越露出的真本事给震惊到过的,看着他笑着的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间又甩出一个巴掌。
刚刚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就是他们所有人的——
前辈,先例。
如果说不听话的话,下一个躺在那里的人,就是他们的其中之一。
见终于没有人再开口,水江越笑意盈盈的说:“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他们的下落了吗?”
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适应他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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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人走的颤颤巍巍,他小声的跟水江越解释他们这里怪异的原因。
“听说很久之前,这里是一个墓地,里面躺的全部都是墓碑,但是我们祖辈的人因为实在是太穷了,穷的都要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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