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书是真不行。
裴绵抬眼沉重地看向纪容与,正准备开口试图说服纪容与换一本的时候,就见纪容与唇角弯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薄唇亲启道:“我很喜欢这本,你会好好看的对吗?”
被短暂地蛊了一秒的裴绵点了一下头。
纪容与笑了一声,看向裴绵的目光骤然深了几分。
反应过来的裴绵小脸一红,感觉手里的书都像是烧着了似的,热意从指尖窜到了耳后。
可能是觉得丢了面子,裴绵尴尬地咳了一声,目光飘忽地撂下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晚安”后,就马不停蹄地回了自己房间。
沈渡在确定好要一起出去旅游之后,就连夜做好了旅游计划,把计划发给裴绵审核了一下,见裴绵没什么意见,就火速拍了板。
明天就去。
裴绵也和裴胥报备了一下。
裴胥一向不会拒绝裴绵,更何况以前也从来没有和裴绵一起出去旅过游,这次也算是机会难得。
见裴胥也同意了,裴绵便毫无心理负担地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裴绵就被沈渡的电话吵醒了。
沈渡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前一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裴绵不紧不慢地拎着行李下楼,在楼下的时候又突然想起自己没拿昨天纪容与寄存在他这里的“信物”。
裴绵纠结地在原地踯躅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纪容与的卧室的位置。
纪容与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这会儿可能已经上了离省的飞机。
裴绵叹了口气,还是又上了一趟楼,把那本哲学书揣上了。
沈渡的车停在院门口。
车后座的窗户被拉了下来,沈渡探出了半个脑袋,冲裴绵道:“诶,裴绵,坐后面来。”
司机把裴绵的行李接了过去,裴绵道了声谢后便上了车。
沈渡上下打量了裴绵一圈,又越过裴绵去看纪家别墅,语气有些微妙,“忘了问你了,你怎么没和纪容与一起啊?”
不应该啊。
之前去逛寺庙都要纪容与陪着一起去。
裴绵道:“他工作忙。”
沈渡哦了一声,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贱兮兮地用手肘撞了撞裴绵的手臂,阴阳怪气道:“那你不会想他吧?咱们可要去三天呢。”
裴绵有些奇怪地瞅了沈渡一眼,在窥探到沈渡眼睛里的狡黠后便明白这是又犯病了。
“不会啊。”裴绵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书,温柔道,“呐,他怕我想他,特地给我准备的东西,让我睹物思人。”
沈渡:“......”
得。
还得是你们。
真会玩啊。
沈渡欲言又止地盯着裴绵看了几眼。
裴绵担心沈渡不信他,故作喜爱地抚摸了一下书的封皮,深情地翻开了第一页。
沈渡见裴绵是真的决定要恶心他了,咽了咽口水,表情有些晦涩地移开了看裴绵的目光。
随便吧。
臭情侣。
裴绵演都演了,就顺其自然地演个彻底,克制住了自己想将书合上了欲望,默默地盯着第一页看了一会儿。
沈渡一个人坐着也开始无聊了起来,本来他让裴绵坐后座就是为了想和裴绵唠唠嗑打发一下时间,结果谁知道裴绵被他激的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
后悔了。
他就不该犯贱。
沈渡的手肘搭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幽幽地叹了口气。
车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沈渡发了会儿呆,回过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身边有些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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