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回头去想回溯之初,自己那“老子腰好肾好”的豪言壮志,简直没眼看!
毕景卿狗腿的去给程以川倒来一杯热牛奶,殷勤的递到他手里:“以川哥哥,你把这杯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等到京城了我再喊你起来。”
程以川端着牛奶杯没动,金丝边眼镜后的狭长眸子含幽带怨的盯着毕景卿,叹息道:“你对待韩谨那么无微不至,连他睡觉的床都要跟过去看看,整理一番,轮到我就这么敷衍?”
毕景卿懵逼:“但是……他睡着了没意识啊,我当然要多照顾一下——你做什么?!”
他话说到一半,就看到程以川并掌为刀,朝着自己的脖子敲去!还好他眼疾手快拦住了,但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疯了吗!”毕景卿很生气,抓着他的手不敢放。
程以川却很平静的反问:“你不愿意像照顾他那样照顾我,不就是因为我还是清醒的吗?只要我也晕过去,你就会照顾我了吧?”
毕景卿一时语塞,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对视一阵,彼此都不肯退让。良久,毕景卿眼底的怒火终于化作无奈,他蹲下来,把下巴贴在程以川膝盖上,从下往上看着他。
“唉,程以川,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收起所有稚拙和天真,近乎坦然的暴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叹息道,“你我都明白,就算你模仿阿谨,表现得和他一样幼稚又爱胡闹,我也不可能像对待他那样对待你……我们都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程以川认真的说:“就当做是真的不好吗?我可以做到毫无破绽,也愿意像他那样和你相处。”
“可那样的话,你就不是你了啊。”毕景卿无奈的笑了,“如果你不再是你自己,那我就算对你再好,也不过是透过你的皮囊在注视着另一个人罢了。那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
程以川陷入沉默,他皱起眉头思忖良久,璨若星河的眼眸第一次写满挫败。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半晌,他长叹一声,抬手抚上毕景卿的脸颊,“景卿,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办法博得你的欢心,唯有我在这方面毫无天赋,除了模仿和学习以外别无他法。如果你连这个都不允许,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宣判出局?”
毕景卿怔怔的看着他,侧脸和男人的手掌相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双一向沉静平稳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与之相连的血液和心脏都在发出轰鸣,仿佛……程以川是真的在为无法得到他的喜爱而伤心一样。
他心里一动,忽然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我可以……做个实验吗?”
程以川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跳跃到这里,但还是颔首道:“好。”
他扶着少年起来,本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毕景卿却咬着下唇,脸颊泛红的主动分开双腿坐上他的膝头。
“景卿,你怎么……”他下意识的想伸手扶住少年的腰。
毕景卿却拦住他的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你不要动,就这样坐着就好。”
说完,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细软的腰肢一点点塌下去,直到目光能够平视男人清瘦却并不单薄的胸膛。
他这副样子实在诱人的很,从程以川的角度,能清楚看到那纤细的腰和浑圆的臀,勾勒出漂亮又惊人的深深凹陷……只是多看了两眼,他就狼狈的别开视线,闭上眼不敢再看。
好不容易毕景卿愿意主动亲近他,他不想当场出丑,又把这警惕的小猫儿给吓跑了。
可就算封闭了视觉,触觉也仍然敏锐,他清楚的感觉到一只手软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衬衣领口,窸窸窣窣的解着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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