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萧逸不自觉地盯着徐静的身影看的沉黑眼神,萧禾走了上去,道:“徐四娘……确实变了很多,不亲眼看过,还真让人无法置信。”
方才那个案子,可以说,完全是她一个人破的。
这能力,若她是个男子,高低能在刑部或大理寺混个实职。
萧逸睨了他一眼,薄唇微抿,没说话。
萧禾无奈地笑笑,道:“差不多得了,今天早上,我们擅自试探接近徐四娘,确实是我们不对,然而,这种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很难信服罢。
不是我多心,砚辞,徐四娘这变化你可查过了,不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罢?”
虽说他早上时确实存了试探徐四娘的心思,但那时候的他心里,其实已是多少相信,如今的徐四娘已不是过去的徐四娘了。
毕竟,他这个表弟向来不是什么色令智昏之辈,更甚者,他的警惕性和敏锐度绝不输给朝堂上许多已是在朝中沉浮几十年的老狐狸。
连砚辞都已是认可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饶是如此,他也是万万没想到,徐四娘的变化会那么巨大罢了。
萧逸又是静默了片刻,才淡声道:“我已是派人彻查过了,她没什么问题,至少,她的变化背后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
就像萧禾所说,他们早上对徐静的态度无可厚非。
他也不过是恼他们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便擅自接近那个女子。
萧禾看了萧逸一眼,低笑一声道:“既然是你说的,那定是不会有什么错了。
行罢,我也不做那个多管闲事的小人了,既然徐四娘的事不涉及公事,那便是你的私事了。
你是怎么想的?想要跟人家重修旧好?但我看着,人家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啊。”
天天和一群兵蛋子相处,萧禾自是也有着一定的识人本事。
他几乎是一看就知道,那徐四娘是当真不待见砚辞,甚至,十分排斥进入他的世界。
萧禾这话戳中了萧逸心中的痛处,他脸色一僵,深吸一口气道:“我自有分寸,你和长予休要再次擅自接近她便是。”
说完,沉着一张脸便大步走了出去。
一旁的赵景明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说的话,他可是一字不漏地听进耳朵里了,这会儿不由得撇了撇嘴道:“还自有分寸呢,砚辞这家伙就没有跟女子正儿八经地来往过,只怕连怎么跟女子相处都不知道罢。徐四娘如今伤了腿脚,明明他有的是表现的机会,偏要装君子,若不是了解他的人,哪里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怕都要以为他不想再跟徐四娘有什么牵扯。
就是我家院子里养的大黄,都比他会讨自家媳妇欢心!如今大黄和它媳妇都生第三胎了!”
想到今天早上,某人连坐过去和徐四娘一起用早膳都不敢的情景,萧禾又好笑又无奈,摇了摇头道:“别说第三胎了,就砚辞这模样,只怕你家大黄两口子再生三胎,徐四娘也不会知道砚辞对她存了那方面的心思。”
这话虽然离谱,但放在萧砚辞身上,却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赵景明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哈了一声,“那也是砚辞活该,谁让他重色亲友来着!若到时候,徐四娘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要再嫁,只怕砚辞连怎么哭都不知道。”
两人说到这里,不禁对看了一眼。
嘶,别说,还别说,这还真的有可能!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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