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好回答多了。
徐静道:“赵少夫人这病症,是因为情志抑郁、操劳过度或房事不节引起冲任二脉失调而致,我可方便问一下,赵少夫人先前和您夫君房事的频率?”
没想到徐静竟然问起这种问题,还问得一脸正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赵少夫人又是讶异又是尴尬,但想到徐大夫虽然看起来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子,但做大夫这一行的,这种事对她来说也不过是诊病的一部分,她会这般淡定也不难理解,脸色微红地瞥了一旁的宋夫人一眼,道:“我和……我夫君自从生了大郎后,都是约五六天行一次房事……”
这频率也不算高啊。
徐静还要问什么,一旁的宋夫人就忧心忡忡地道:“少华,你不会是还在想着王五娘那件事吧?我在江州守孝的时候,大郎曾写信与我说过这件事,他说,王五娘遇害那件事对你打击很大,那一段时间你每天都恍恍惚惚的,有时候睡觉睡到一半都会被噩梦惊醒,大郎很担心你,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你,因此写信问我要怎么做。
我知道王五娘是你的闺中密友,但她已是去世半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赵少夫人微愣,一双眼睛突然便红了,显然是宋夫人说中了她的心事!
她有些无助地看了宋夫人一眼,道:“母亲,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件事……我、我也想放下,但珍娘死得太惨,太惨了,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她不该是这个结局。
那天,若不是我只顾着玩雪,也不会弄丢了珍娘,我也不瞒母亲,那天后,我常常梦见珍娘,梦见她与我说,她死得好惨呐,为什么我那天不一直看着她,都怪我,都怪我……”
宋夫人一脸心疼地看着她,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着,像安慰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你就是心肠太好了……”
坐在对面的徐静静默不语,虽然有些好奇她们说的是什么事,但这种情况,也不是她一个外人可以插嘴的。
宋夫人稳住赵少夫人的情绪后,徐静开了药方,与她们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见宋夫人没有旁的事了,便告辞了。
康嬷嬷亲自送徐静出去,她见徐静一路上都没有主动问起王五娘的事,不禁暗暗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今天真是劳烦徐大夫了,倒是没想到,少夫人还在想着王五娘的事情,还因此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坏了。不过,王五娘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娘子,确实是可惜了。”
徐静看了康嬷嬷一眼,康嬷嬷淡淡一笑,道:“王五娘的遭遇虽然凄惨,但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私密事,事实上,京里大部分人都知道,只是不会在外头说罢了。
徐大夫应该知道,咱们大楚有四个声名显赫的家族,分别是萧、王、江、赵四家,这王五娘,正是王家这一辈的娘子,然而,这王五娘的身世有些尴尬,她不是正儿八经的王家女儿,而是五岁那年,随着她母亲续弦嫁进去的。
王五娘的母亲是位于大楚北边的蕲州的一个武将家里的女儿,王家世代是武将,王家现任家主的胞弟——王七郎年轻时曾驻守在蓟州附近,有一次奉命讨伐山贼遇难,正是被这王五娘的母亲所救。
那时候王五娘的母亲刚刚丧夫,带着幼小的女儿正在回娘家的路上,王七郎的第一任夫人前不久也因病去世了,两人在王七郎养病期间,不知怎么的就看上了眼,后来王七郎非她不娶,和家族抗争了好几年,终于得以把她娶进了门当续弦。
这件事看似有了美满的结局,但事实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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