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没有什么好玩的。”
“我想你玩了这么一圈,或许放下执念,不会想要回家。”树干上的鸟飞走了,秦明池心跳却没恢复正常,同时伴随着一股尖锐的疼,叫秦明池苦笑起来:“所以当你跟我说想回沙平,我失去了理智,我开始口不择言。”
那一瞬间,秦明池根本来不及去思考太多,更别说做到冷静回答了,彼时秦明池满脑子就一个念头:胡梨不能走。
胡梨耳朵本来就烫,听了秦明池的话,他脸也没能幸免,跟着发起烧来。
胡梨从没有这样过,这让他感到害怕,而更让胡梨不安的,是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胡梨不好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似雀跃似恼怒,只知道和秦明池有关。
胡梨很不习惯,他不想再听秦明池说话,慌乱地打断他:“然后你凶了我。”
这是既定的事实,秦明池完全辩驳不了,他也没想要辩解,又一次道歉说:“对不起,你可以罚我。”
“我罚你做什么?”短短几十分钟里,胡梨不知道听了多少句对不起,他有些不耐,嗔了嗔秦明池:“罚了你也改变不了你凶我的事实。”
秦明池平复好心情,收回视线没再看窗外,转头去看胡梨:“但这能……”
秦明池本来想说这能让你心情好,可等他偏过头看清胡梨时,秦明池像被人点了哑穴,忽然成了哑巴,愣愣地看着胡梨,久久没有说话。
胡梨皮肤白,一脸红就特别明显,而此时胡梨脸染上烟霞,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除了脸红,胡梨眼睛宛如一颗沁在水里的黑宝石,水润水润的,叫秦明池挪不开眼。
狐狸貌美招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古往今来多有记载,秦明池更多次亲身体验过。可饶是如此,当秦明池看到胡梨这样,还是没出息地挪不开眼。
一般人害羞只会脸红,胡梨害羞连带着眼尾也泛红,眼睛更湿漉漉的,仿佛刚哭过。
秦明池不知道胡梨为什么会这样,但有一点秦明池却十分清楚:他喜欢这副模样的胡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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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池这会倒不觉得脸热耳热了,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喉咙忽然很干,任他如何吞咽,情况也没有好转。
嘴唇也干干的,秦明池不太习惯。
但秦明池并没有起身,没有要去倒水喝的意思,他只是一瞬不动地盯着胡梨看,视线像长在了他身上似的。
胡梨本来就很不自在了,被秦明池盯着看,不自在中还有察觉到一股小动物的直觉感觉出来的危险,这让胡梨迫切想要离开。
秦明池眼神不善,看他像在看事物,胡梨感到害怕,不想再计较凶人的事,一心想走。
“我有点困了,就先上……”胡梨哈哈笑着起身,伸手打了个哈欠,假装困了。
只是胡梨话没说完,秦明池就打断了他,同时还握住了他的手,胡梨不得不停下:“小糊。”
秦明池失了社交礼仪,没再喊胡梨全名,而又叫回了小糊。如果是之前,秦明池敢这么叫他,胡梨肯定要生气,还会强硬给秦明池命令,不让他这么叫。
可现在胡梨却没有这样做。
秦明池手劲不大,胡梨却觉得他被秦明池圈住的手腕像被火烤了,皮肤烫的吓人。
“干嘛?”胡梨忽略手腕处的异样,假装成平时的样子,自以为很凶地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提要求:“松手,我要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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