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离开他的世界。
当晚,商觉铭就去找了商祁言。
商祁言从小跟着妈妈长大,商觉铭跟着父亲,两人虽不时常见面,关系却也不能说差。
他站在门口,风衣上沾了冬日的冷意,质问商祁言:“为什么要抢走他。”
商祁言嘴上叼着一根烟,他深深吸了一口。
“我知道他那杯奶茶不是送给我的,他找的是你。”
商觉铭满身愤怒,得不到发泄。
“你从小跟着父亲,什么都拥有,锦衣玉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的肆意,我很羡慕你。”
朦胧的烟雾下,商祁言的面容变得陌生。
“我过的很不开心。”他说。
“母亲整日酗酒,我时常半夜三更去把她从酒吧弄回来,有一次我在路上看到了你,还叫了你,只可惜你当时似乎没听见,和你那些朋友一起,坐在价值八位数的豪车里。”
“你从没跟我说过这些,你想回父亲这边你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每个月轮换,你回来父亲这边,我去陪母亲。”
商祁言将烟头扔地上,皮鞋底用力碾碎。
“为什么?”商祁言道,“你说轮换就轮换。”
商觉铭一怔。
商觉铭在门前站了很久,最后他道:“我希望你要么和他分手,要么能对他好,如果你不对他好。”
他沉着脸,警告他:“我会把他抢回来。”
“我是你哥,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商祁言淡淡说了一句。
后来一段时间,商觉铭仍旧会每周都去二中看看。
商祁言对林羽桥确实好,小朋友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商觉铭觉得自己可以死心了,他哥尽管是为了报复他让他心堵,才答应了林羽桥的追求,可也确实对林羽桥很好。
……
商觉铭沉着脸,将最后一个篮球投入框里。
正好下课铃声响起。
商觉铭抓起衣摆擦了擦脸上的汗,开始收拾篮球场。
捡完球,商觉铭正要离去,在场馆门口看到了躲在那儿的小小身影。
商觉铭顿时就笑了。
他喝了口水走过去,一只手拨弄着他头顶上立在那儿的一撮呆毛,问道:“不是拉黑我了么,不是不来的么?”
林羽桥抬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说话有些结巴:“我爱来就来,你管得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要过来。
呵,大约是商祁言这家伙会勾引人吧。
喉间溢出沉沉的笑声,商觉铭揉了揉他的头,道:“来,教你打球。”
林羽桥悲愤质问:“你果然不爱我了!我最讨厌运动,你以前知道的!你居然还想让我和你一起打球!”
商觉铭眉尾微扬,道:“知道你讨厌运动,你不需要动,站在原地。”
商觉铭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到篮球场。
林羽桥低头,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他带了手套,没关系的,应该不会过敏,牵就牵吧。
林羽桥站在那里,手上抓着一个球,茫然的看着他。
“我投不中的,我体育成绩就没及格过。”
商觉铭站在他身后,他比他矮太多了,身板也瘦弱太多了,几乎整个人都被包在了他的怀里。
商觉铭抓着他的手,道:“来,我教你。”
林羽桥后背抵在了一个温热的胸膛上。
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连带着林羽桥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手臂使劲,对着框,三二一,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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