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说了,反正醒都醒了,做吧,打个晨炮?”
“滚蛋!”梁楚生骂道,“别胡闹了,还得上班呢!”
“谁闹了?”关明鹤贴着梁楚生的背,摸了摸他的性器,恶劣地笑了笑,“老公都这么硬了,操操呗?”
关明鹤不要脸,梁楚生又听见“老公”这个称呼,臊得脖子都红了。
“妈的,你小心精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关明鹤说,“早就想这么干了。”
大早上,天才刚刚亮,室内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被插了一夜,后穴红肿,也敏感地厉害,稍微动一动都让梁楚生受不住,何况是关明鹤这种大开大合的操法。
“停……停下……啊……”梁楚生深陷在床上喘息,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攥得泛白。
其实梁楚生喜欢,这种像是要把他的腰撞断一样的,疯狂的性爱。
恍惚中,又想起来昨天晚上。
“不生就不生呗。”关明鹤无耻地说,“干嘛骂我啊。”
“给我拿出去。”梁楚生跪在床上,双腿打着颤。
“不行。”关明鹤把他抱起来。梁楚生坐在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按摩棒进得更深了。关明鹤看着他平坦小腹上浅浅的痕迹,像是代替自己的鸡巴在操他一样。
这样看着,竟让他感到嫉妒。
“阿生,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话音落下,关明鹤突然把两个人的阴茎放在一起磨蹭。虎口卡着冠状沟,没一会儿梁楚生半勃的阴茎又立起来,颤巍巍地淌着水。
梁楚生很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关明鹤的鸡巴。贴在他的茎身上,青筋狰狞吓人,尺寸也惊人,滚烫,硬,一想到这东西进出他的身体,他便觉得脸快烧着了。
梁楚生环着关明鹤的脖子,低着头,露出点不好意思。
关明鹤想起来梁楚生那一柜子的玩具,醋意发起来,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作势还要插进去一根手指。
“这玩意儿爽还是我的爽?”关明鹤说。
“太撑了……拿出去……”
梁楚生没有直面回答关明鹤的话,但关明鹤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
他动了动腰,紧紧握着彼此的阴茎,舔着梁楚生的耳朵。“阿生,是我的鸡巴插进去更爽吧?每次全插进去的时候,你里面都咬得特别紧……”
关明鹤一直说着下流话,半晌,梁楚生靠在关明鹤的肩膀上说:“……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关明鹤笑了笑说:“有吗?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我更爽……”
结果话没说完梁楚生就吻住了关明鹤,只是轻轻啄了两下,已经让关明鹤愣住了。
“你的更舒服,”梁楚生咬牙说,“满意了吗?”
白日宣淫。梁楚生像被吸干了精魂一样趴在床上,背上、脖子、屁股、甚至是脚踝,都是吻痕。两腿之间和脖子上最多。
然而关明鹤推门进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梁楚生牙齿咬得吱吱响。
禽兽。
“几点了?”梁楚生有气无力地说,他现在连手都不想抬。
“再睡会儿吧。”关明鹤坐下说。
“睡个屁!我要上班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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