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草坪里的某个位置砸了过去。
“砰——”
不轻不重的一声,小球砸在什么东西上,再次弹开。
而草丛中也传来了一声控制不住的痛呼:“我靠,好疼!”
这声音不算大,但离得近的燕北和安页还是听到了。
安页吓了一跳,急忙看了看草丛,又去看燕北。
“阿北,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喊疼?”
燕北诧异道:“没有吧,我没听见。”
“是吗?”安页傻乎乎地歪头,还蹙眉思索道:“可我好像真的听到了,声音听着好像还有点耳熟。”
燕北摇头,无辜道:“我真没听到。”
安页有点纳闷,但桥一和傍渊已经开始催了,燕北也舔了舔它的脸道:“走吧,玩球去。”
“好吧。”安页没再纠结,继续玩球球。
玩了好一会,安页和燕北再次获得胜利。
小狗累到趴在地上吐舌头,燕北在它身边趴下来,见状忽然鬼使神差地凑过去舔了下小狗的舌头。
安页:“?!!!”
什么鬼?
它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燕北。
燕北也猛然察觉到自己干了什么,顿时有些尴尬和羞恼,狼爪狠狠扎进地里,恨不得抠个地缝出来把自己埋起。
安页一看,顿时知道国王陛下这是又要开始自闭了。
久违的狼哥自闭,安页现在看到觉得还挺有意思。
但眼看着燕北都想起身跑路了,安页才轻咳一声,找了个话题道:“我们好像一直没见到豆干?它是睡了吗?”
燕北如释重负,身上的燥热终于消下去一些。
而后,它又道:“要不去看看?不会出意外了吧?”
在帐篷里能出什么意外?
安页不解,但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慰问一下,于是和燕北一起朝那顶还没有它们腿高的小帐篷走过去。
走近了之后,安页就听到了帐篷里低低的抽泣声。
哭了?
安页惊诧,急忙开口道:“豆干你没事吧?”
抽泣声一停,随后豆干有些哽咽的声音响起道:“王后陛下,我没事。”
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安页有些担心,但又怕太冒犯,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和对方说话。
倒是燕北很直接,道:“你先出来,我们很担心你。”
豆干不敢违抗王令,只得擦了擦眼泪,然后慢吞吞走出来。
幸好蝎子本就没长一张多变的脸,所以大家也应该看不出它疼哭了的事。
它走出来,朝燕北和安页见了礼。
安页看到它刚才还威猛竖起的尾勾,此刻已经弯了下去,中间有一截似乎是断了。
安页倒抽一口凉气,这怎么回事,看着就好疼!
燕北也愣了下,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毒蝎也被自己蠢哭了。
刚刚球直接砸下来的话,它顶多就是尾勾会疼一下,都不会受伤。
但它就是作死,居然竖着尾勾去接球。
那一瞬间,它忘了自己现在是原型,只有小小的尾勾,还以为自己和人形时一样,有半米长的尾勾呢。
结果就是它自不量力,尾勾直接被球砸断了。
现在它又疼又气,是真被自己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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