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运气不错,在一个拐角处追上虞添识,车停在路边,沈定辙追上去:“这么晚你没车回去的。”
虞添识见是他,皱眉:“不是让你在医院吗?你当我在跟你玩你赶我追?”
沈定辙知道虞添识倔强,从不知道他这么倔:“跟我去酒店。”
虞添识站着没动,沈定辙说:“你现在跟我去酒店,明天开始我不出现在你公司门口,一直到我们回去的那天。”
“好。”
折腾完已是凌晨两点,虞添识从上车起选择沉默,任由沈定辙订双人间,一进房间,先去浴室洗澡,洗完躺床上闭眼睡觉。
沈定辙洗完出来,坐在虞添识旁边看着他的脸,好几次想触碰,又把手收了回来,虞添识知道他在看他,翻身对着窗户那一侧,留了个后背给他。
“我知道你没睡着,你以前有没有这样看过我?”沈定辙轻声问。
虞添识闭口不答。
沈定辙开始骂十八岁的自己,骂完不忘问多一句:“我能问吗?你喜欢我的时候,喜欢我什么?”
虞添识转身,看着他,慢慢道:“喜欢你的脸,还有什么问题吗?问完我好休息。”
沈定辙彻底安静。
这一夜睡的不错,早起打车回基地,沈定辙顶着俩黑眼圈跟着他下楼:“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虞添识驻足:“有,不要再来烦我,我谢谢你。”
沈定辙在酒店乖乖养伤,不是突然改性,只是想通做任何事都要有进有退,一味强行按自己意愿,只会徒增反感,前些天的举动明显过激,两年未见,激动,加上情难自控,现在细想,确实不对。
煎熬地等着时间过,一直到约定回鹏城参加盛橘婚礼的前一天,他才敢给虞添识打电话:“明天我去接你。”
虞添识说:“我说让你不用来,你听吗?”
“还是我去接你吧,你那里到机场得转好几次车,不方便。”
“我劝你别来,你接不到我。”
隔天一早,沈定辙早早赶到华扬基地大门口,保安大哥见是他:“又是你,还是来工虞工的?”
“对,来找他,跟他约好今天回家。”
“虞工昨晚就走了,他没跟你说吗?你们是不是搞岔了?”
沈定辙呆在原地,心像泡进醋里任人踩踏,又酸又胀。
消极了一段路的时间,进到机场沈定辙重新调整好心态,他喜欢虞添识,这些不算什么,跟添识曾经受过的委屈比,这点只算毛毛雨,他不会放弃,直到他回心转意。
虞添识先去见了虞长青:“那小子还真的找到你了?”
“小叔,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好像很高兴。”
虞长青摇着酒壶:“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挺佩服他的,这两年他到处找你,一有空跑来我这里磨,若不是我心硬,估计早把你卖了。”
“我不希望他找到我。”
“我不会替他说好话,更不会劝你回头,我只告诉你他做过的事,他去过我们老家,去过你母亲掉落的悬崖,没下到底,又上来了。”
虞添识手顿在半空:“他为什么去?”
“他没跟你说?”
“没有,他怎么会去?”
“他跟二叔打听到你母亲落下的方位,带着专业的团队和设备下悬崖,太深,石壁光滑,底下有沼气,洞底探险队的人下到二十米左右返回,后来他一个人去学习了一段时间,带着设备下去差点没命,被村长的儿子救了回来。”
虞添识说不出什么感觉,“我不想欠他,我会跟他说清楚。”
“喜欢一个人没有欠不欠的,不聊他了,你呢,那边工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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