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无力,毫无办法。
等他被拽走后,老板说:“迎神期需求量最大的就是花神饼,我的花奴这么好,我是不屑于做那些的,但是要是有报废的花奴,也不能浪费不是?”
“你们怎么不好好爱护自己呢,你们真的不知道身体和脸对你们有多重要,长得好才会受到更好的待遇啊。”
老板说完这句话,又去接待新来的买家了。
玩家们再也没了自残毁容之类的想法。
他们相信老板没骗他们。
最初被选去做人束的,是相对长得好看的,对比花束就知道,是要看脸的。
接着选去做人签的,相比就没有做人束的好看,可能做成人签只剩一张硬皮,成一个标本了。
做花神饼的,谁都知道只要有血肉就行。
对比之下,做人束还是好的。
自残这个想法被彻底放弃。
方琦黑着脸,又向脸上涂了一层老板给他的药膏。
黑房子里又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声,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玩家,伸手捂住耳朵。
可是,老板在和新买家谈话,大多数玩家,还要竖起耳朵,听着惨叫的同时捕捉他们的谈话,想知道还有什么他们想不到的人形祭品。
“齐老板,现在定一个永生人还来得及吗?”
老板笑着说:“当然可以。”
永生人对应永生花。
又一个玩家被拽进黑房子。
“齐老板,我们想要一束耐用的干人,品级不重要。”
老板:“没问题,您放心。”
干人对应的是干花。
有些人觉得鲜花花期短,想要更实用的花束,买干花就是一种经济实惠的选择。
又有两个玩家被拽进了黑房子。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板今天生意特别好,一上午没歇一下。
同时,也不断有玩家被拉进黑房子。
到午饭时,就只剩下90个玩家了。
黑房子里的惨叫没停止过,一声声叫得人头皮发麻。
看着那阴森的黑房子,一次次听到人的惨叫,压抑感不断积聚加深。
水牢房里越来越沉默。
祝双双转开头,低声说:“我们下的第一个副本,只要遵守规则不作死就能活一阵,第二个副本要是想反抗,有能力的人也能多活几天,而这个副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管你多强,只要被选中,就是一来就死。
宁宿“唔”了一声,“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
说的也没毛病。
又喝了一碗绿水,在中午休息时,宁宿走到和三号水牢共用的那个墙边。
水位高了,他没法蹲了,就靠在木柱上问昨晚那个人,“大哥,刚才被带走那个血管戳出来的姐姐,是怎么回事?”
大哥明显很烦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脸,就又跟他说话了。
这几个水牢里的人来了又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一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一片麻木和无望。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当有一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的人,像个小孩一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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