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喊:“你到底点了多少酒啊,这月工资不要啦!”
陆霄摆摆手说:“我没点啊!”
喜这小领带的服务生微笑抬手示意方时恩往后看,告知他是隔壁桌的人请他的。
方时恩的模样比之二十一岁时褪去了一点青涩和稚气,眼神虽然还依旧天真,脸蛋儿身段儿出落到却是比之前更成熟,五官比之前更精致一些,一张比寻常人颜色嫣红的嘴唇更是使得这张精雕细琢脸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浓艳感。
后半夜,免费的果盘和酒水络绎不绝,方时恩不胜其烦,从孙知贤之后,方时恩对这样的“免费”一直心生警惕。
午夜场换了一个新dj,圣诞节的礼花从上而下炸开。
方时恩和陆霄两人干脆混进舞池,摆脱了外头那群前来搭讪的陌生人,里头群魔乱舞,到了凌晨一点半,两人才算是精疲力竭地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这都几点了。”方时恩掏出来手机,醉眼蒙眬想要看清楚,却发现点了屏幕几下,却依然不亮,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
陆霄这时候在酒吧门口的垃圾桶前正在吐,吐完了以后,听到方时恩说自己手机关机了,于是用手机叫车,准备先把方时恩送回去。
两个小酒鬼从电梯里出来,勾肩搭背的,不知道是谁架着谁。
“幸亏,幸亏你哥啊,他出差了,这样要不然……”
来到方时恩家门口,陆霄想到苏执聿那张惯常给人压迫感的冷峻面孔,他摇头晃脑地继续说:“明天我休息,咱明天接着玩咋样,去游戏厅?”
两人进门,方时恩晕晕乎乎,在黑暗中摸索开关的位置,将客厅的灯打开。
“咔嚓”一声后,方时恩和陆霄看到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而又可怕的身影时,同时发出来了一声惊叫。
苏执聿!
苏执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竟然在客厅里也不开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坐在,盯着他们两个人,脸上表情阴沉,这场景给两人带来的惊吓,用恐怖片现场也不足以形容。
方时恩跟被吓掉了魂一样,立马酒也醒了大半。
陆霄本来就因为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吐过,清醒过来许多,现在在苏执聿的目光下,突然人也站直了,搭在方时恩小肩膀头上的手也瞬间抽了回来。
陆霄干笑起来:“哥,你也在家呢,我跟方时恩在外面吃饭呢,没留意时间……你看看弄太晚了不是……我家里还有事呢,我先走了哈。”
陆霄一步步往后退去,一口一个大喘气,他看着方时恩在那里吓得呆站着,人都已经退到门口了,又强行给自己生出来一股义气,想到之前苏执聿对方时恩做过的事,于是临走了,又把着门框子,对苏执聿喊了一句:“家暴……家暴是违法行为!”
话音落下,苏执聿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陆霄瞬间如一只被惊吓了的小狗一样,砰砰噔噔跑下了楼,连电梯都没乘。
苏执聿十点钟到家,回到家里看到漆黑一片,意识到方时恩没有在家。
这样的时间已经算很晚,苏执聿将打开手机,看到方时恩的位置,搜索发现方时恩去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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