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韩牧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永平侯家赶出脑袋,不想让他们家的人脏了自己的脑袋。
赵主簿这次停顿的时间长了一点儿,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没错,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本来这种信息不该是赵主簿告诉韩牧的,这种东西不得他自己领悟吗?
一般新到的县令,没有一年半载休想摸清一个县的情况,但为了粮食,赵主簿只能便宜韩牧了。
“曾家的老爷和岳家的老爷年轻时互相看不顺眼,听说读书时就在相争,后来曾老爷考中进士,岳老爷落榜,两家别苗头就别得更厉害了。”
“然后呢,没了?”韩牧不可置信,“这算什么仇怨?”
顾君若却拉住他,问赵主簿,“后来呢?”
“巧的是,轮到曾公子和岳公子读书,他们还是同窗!”
韩牧激动的拍手道:“
我知道了,所以他们延续了他们父辈的恩怨,那不跟我们家和永平侯家一样吗?”
他和顾君若道:“我爹和永平侯就互相看不惯,江怀那厮跟他爹一样阴险狡诈,而我和我爹一样正直善良,所以我和江怀才会继承父志成了仇敌。”
顾君若:“……侯爷要是知道你继承的是这个父志,他一定会再打你二十大板。”
韩牧觉得屁股又有点儿生疼起来,他赶忙转开话题,催促赵主簿,“你倒是继续说啊,他们两个,谁是阴险狡诈的那一个?”
赵主簿噎住,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曾公子和岳公子关系倒是挺好的,在县学里读书时还有同进同出之谊。”
韩牧一脸惊悚,又一脸鄙夷,“他们竟然好了?和父亲不喜欢的人家做朋友,这不是不孝吗?”
“你闭嘴!”顾君若忍无可忍,喝住韩牧后沉着脸看向赵主簿,“你要说就一口气说完,要是不会说就请赵主簿离开,此事就作罢吧。”
韩牧不甘示弱的哼了一声,不过却没再吱声,而是自己嘀咕起来,“还说温柔贤惠呢,果然传言都是骗人的……”
还想再卖关子的赵主簿立即加快了速度道:“三年前,曾公子和岳公子一起进京赶考,本来在县学里,岳公子的才华还略在曾公子之上,此去京城,不少人都觉得岳公子一定能高中。”
“可不知为何,进考场前一晚,岳公子吃坏了肚子,严重到送医的地步,之后他们再回到义县时便已断绝往来,外面不少人都说是曾公子给岳公子下药,让他不能参加考试,结果曾公子自己也没考中。”
“自流言出来以后,曾家和岳家的关系越发不好,但都还是私底下的交锋,明面上还是睦邻。”
韩牧叹息道:“就跟我们家和永平侯家一样,都只是表面的功夫。”
他看向顾君若,“你说怎么办吧?”
顾君若:“你是县令,你问我怎么办?”
韩牧瞪眼,“不是你说的你要帮我?”
他道:“你觉得以我的脑子能想出好办法来吗?”
“
你想都没想过怎么知道自己想不出来?”
“我想了,借粮嘛,给他们打个欠条,等以后有钱有粮食了还,那他们能答应吗?”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他们不答应?”顾君若若有所思道:“别人或许借不来,但我们,还真有可能。”
韩牧想起自己的身份来,忍不住一拍桌子,“对啊,我堂堂永安侯二公子,还能借不来几石粮食?”
顾君若强调道:“不是几石,是几百石。”
韩牧:“要这么多粮食干什么?”
“不止是我们吃而已,还有百姓们呢。”
韩牧:“那也差不多了吧,我一路进来,街上也没看到几个人。”
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