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巴巴地盼到十八岁,又从十八岁盼到二十岁。驾驶证都考下来了,时淮就是不给买,说太危险了不让他骑。
他的钱一直都被时淮管制着,在做各种稳健的理财投资,也是为了避免那么大一笔钱会被他早早挥霍干净。
他确实花钱大手大脚的,跟朋友出门吃喝玩乐大部分时间都会主动买单,不把钱放在他身上是对的。但直接导致了他平时手里的余额基本不超过四位数,有大额消费都得撒娇讨好金主。
不给买新的就算了,现成的也不让骑。应允沮丧地摊开手脚躺平在床上,不服气道,“那你自己还骑呢。”
“我只在工作的时候用过。”
“就是说啊!放着落灰多可惜,得车尽其用才对。”
随便他怎么思路百出地辩论,时淮不为所动,“车库里有你开过的,随便挑一辆去。”
“哎呀三百多万的车我开不习惯,我骑个三万的小车车就行了。哥你最好了,哥哥哥——”
应允脑子里过了个损招,又一个打挺积极地坐起来,凑到他哥身边,靠着从甄焕那儿学来的夹子音放手一搏,“哥哥,哥哥,你的车车借我骑一下,不会生气吧。车车给人家骑一下嘛,咯咯咯。”
“呃……”他夹得还不太熟练,但已经成功恶心得时淮多看了他两眼。
可惜意料之中的还是那句,“不准骑。”
“喔。”
应允彻底放弃,又摊平躺了回去,闭着眼睛胡咧咧,“睡觉睡觉。没有大摩托的夜晚这么难熬,我试试能不能梦一个过把瘾。”
时淮瞥了他一眼,左手按掉台灯开关,上翘的嘴角在「嗒」的一声轻响后浸没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梦里没有大摩托,身边多躺了一个人倒是挺暖和。
隔天应允醒得不算早,是被第二遍闹钟叫醒的。时淮睡得比他还沉,还把他当成大个儿的枕头,长手长脚的压在他身上。
怪不得暖和。
他挣扎着摆脱了缠在身上的薄毯,又得小心翼翼地摆脱时淮的身体压制,坐起身打了个呵欠,下床时顺手帮他摘掉戴了整晚的耳机。
今天体感有点降温,应允去找了件外套穿,顺手拎一件同款不同颜色的扔他哥床上,洗漱完准备出门时又想起了自己求而不得的大摩托,恶从心头起,找了只水彩笔回到卧室。
时淮还没醒,平躺的姿势安详得好像能再睡个一千年。
应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找了个方便下手的姿势,想在他脸上写个「小气鬼」报复一下。反正他今天也不用出门。
可看着那么一张帅脸实在是下不去手,笔画太多了也怕把人弄醒。慎重考虑后,应允采取迂回战术,在他手背上画了一只小幽灵,还意犹未尽地添上几笔画成个哭脸,画完后把笔往床头一丢就溜之大吉。
今天的好心情也是哥哥给的呢。
昨天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户外玩喷漆,他习惯性买早餐时往群里问了一句,结果这帮狗东西一个个哀嚎起不来床,甚至还嘲笑他这个勤奋的小画家,群起而鸽之。
幸好群里还有另一个勤奋的小画家在线。关潼积极响应原计划,到约定的街区碰头。
他自己也懒得开车,还得去市中心开,太麻烦。除了在看不惯的人面前故意装逼以外,他平时也不是很爱炫的那种人,带着早餐平平无奇地叫了辆滴滴。
“诶,今天我们穿得好搭。”
关潼看到他,笑眯眯地招手跑过来,大方地提了下裙摆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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