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公安的事暂放一边,回到井之原爱理身上来。”伏见宫恶玉坐下来,甚至拿出了纸笔——倒不是说他真的要写些什么,但有这套学习装备就让他更容易集中起精神来,“查到他为什么一定要见毛利小五郎了吗?”
这一点一直是伏见宫恶玉困惑的点。
为什么是毛利小五郎?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名侦探的名头?
这个名头在黑衣组织和公安的博弈里,似乎并不够看。
这不是站在读者角度,用一句“主角团视角的必然”就能解释的,他需要更踏实的理由。
“我只能追踪她的轨迹——通讯记录、消费记录,还有一些摄像头——这个城市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联网摄像头可以使用,但结果并不积极。井之原非常谨慎,她一定接受过专业的反追踪训练。”
“就像警校?”
“也许。”
骇客把搜索范围扩展到了米花町之外,各种信息也随之同步到了伏见宫的设备上,当晚伏见宫便彻夜把这些零散的信息和画面全部都整理研究了一遍。
乍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任何奇特的地方。
但当画面一帧一帧地翻过去,伏见宫突然在反复相同的异常中,注意到了一个尤其奇怪的地方。
井之原爱理似乎总是在放空的视线之中展露出恐惧和忧虑,甚至会像是有什么妄想症一样,突如其来和空气斗智斗勇。
如果一次两次可以看作是神经敏感、是对潜在威胁的恐惧,但如果频繁多次出现,那就不是巧合——尤其是那些放空的视线不仅针对犄角旮旯,有时甚至针对天空或是水池。这些地方可不像是会存在“人”的威胁的位置。
把局限在一个地图中的思维打开——这是一个宽阔的世界,不是只有一个城市,一个町目——伏见宫恶玉瞳孔一顿,“咒、灵……?”
井之原爱理的反应,不正是一知半解下,看到咒灵之后的反应吗?
第26章
关于咒灵的猜测一下子就击中了伏见宫恶玉。
他马上尝试追踪井之原爱理的过去,拥有咒术师天赋的人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尤其是幼年时期。在咒术师无法自控的时候,他们可能会频繁地出入医院。
因为看到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承受特殊力量的增长,他们会受惊、发烧,一些生理反应总是无法避免的。
但井之原爱理的记录却非常“干净”。
她也没有被咒术界侦查到过的痕迹——咒术师是很珍贵的,自进入新世纪、总监部成立以来,他们就很少会放过拥有咒术天赋的人。
她的成长非常普通,就像每一个奋斗的平凡人一样。
即使略过那些被公安改动或是隐藏起来的部分,她的人生大半展开在伏见宫恶玉面前,也已经足以他做出判断。
“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咒术师……是有可能的吗?”他摩挲着手指,对《咒术回战》非常贫瘠的了解完全帮不上忙,他只能从更加熟悉的故事中寻找答案,“黑衣组织——既然能在普通世界观下返老还童、长生不老,那没有道理不能转化普通人和咒术师……吧?”
他并没有什么确凿证据,但逻辑却并不会出错。
从这个角度入手,井之原爱理的位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约等于江户川柯南?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这样的人逃出来,黑衣组织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不仅是黑衣组织,公安也是一样。”伏见宫恶玉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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