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到下午才能来吗?”伏见宫恶玉扶额,用力将身上的杀人鬼撕开,“这可真是给了我一份‘大礼’。”
禅院甚尔毫不客气地把冰箱里的吐司放进嘴里,竟然真的把一句嘲讽当成了字面上的意思,咧开嘴笑道:“小事儿,客气。”
伏见宫恶玉嘴角抽动,和这个人比脸皮是没有胜利希望的。
两只「玉犬」从伏见宫惠的影子里爬出来,小黑扒拉着木板碎石,将沙发推了出来,小白则用尾巴扫干净灰尘,还用嘴抽了两张洗脸巾来把沙发面擦干净。
惠揪了揪伏见宫的衣袖,显然是一副认错的姿态。
——不,惠才是那个殃及池鱼的人吧。
但伏见宫很领情,只是才迈出去一步,禅院甚尔就已经一屁股坐了上去,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唧,“啊——两只小狗还有点作用,这可比桌子舒服多了。”
「玉犬」和惠一样愣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一边一个咬上了他的腿。
“惠,拴好你的狗,”禅院甚尔并不用力挣扎,一手一个就把小黑小白卡在了臂弯里,“不然就把他们的头掰下来。”
禅院甚尔总是用正经的语气开玩笑,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正经事,让人摸不清他的态度。
“放开小黑小白!”惠用力地掰着禅院甚尔的手臂,但这完全是螳臂当车,“这里不是给你坐的!”
“是吗,但我就是坐上来了,有本事把我拉开啊。”禅院甚尔往后一靠,骤然增大的拉力将惠甩在了他的胸肌上。
“嗷!”
惠捂着自己的头,禅院甚尔的胸口硬得像铁,让他白嫩的额头迅速泛红。两只「玉犬」听到这声痛呼,挣扎得更加用力。
伏见宫恶玉清了清嗓子,“咳咳——喂,我还站在这里诶,你们是完全看不到我吗?”
旁若无人地搞什么父子娱乐时刻?
“我不知道还有人在这里?”禅院甚尔顺手把惠往旁边一搂,脸朝下用小白压在了他身上。
伏见宫意识到,对方虽然在和自己说话,但眼睛却是朝旁边——也就是杀人鬼的身上瞟的。他在防备着杀人鬼,并且想要让惠远离杀人鬼。
虽然表达方式欠揍了一点。
“好吧,禅院甚尔——”
“伏黑。”甚尔打断了他,“我改名了。仔细想想,一直把那个垃圾堆挂在我的头上可真恶心。他们也不想让我这么个耻辱挂在他们的门楣上——把名字挂在一个垃圾堆上,呕……”他恶心地吐了吐舌头,“所以,是伏黑甚尔了,别记错了。”
哇哦——
伏见宫恶玉眼睛一亮。
这可算得上是回归主线了吧?
虽然他好像并没有做什么推动行为,但结果是让人欣慰的。
“好的,伏黑甚尔先生。”伏见宫高兴地开口,“这段时间就是在忙这个?”
“越是垃圾的地方,臭规矩越多。”伏黑甚尔一挥手中的短刀,空气中被割裂的声音“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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