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您不怕傅竞川狗急跳墙吗?”
赵誉像是在看傻子,他轻蔑道:“我还怕他吗?老子要枪有枪,要人有人,还怕他一个傅竞川吗。”
赵驰知道赵誉这是在逞口舌之快,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倚在一旁,默然抽着烟,像是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裴远舟并不知道赵誉跟傅竞川之间的龃龉,他站了半晌,腿都酸了,“誉哥,那我欠您的钱……”他只起了个开头,具体怎么样,还要看赵誉。
赵誉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他站起来,“之前你欠下的钱,都一笔勾销。”
裴远舟如释重负,他先前炒股,赔了一大笔钱,又跟赵誉借了两百万来添补窟窿,这会儿听到赵誉的话,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他在赵誉面前,不敢表现得过于高兴了,他鞠了一躬,显得很卑微,“谢谢誉哥。”
赵誉着急得不行,他没功夫在这里跟裴远舟浪费时间,走到江律的面前,把人打横抱起,推开包厢的门,往楼上的总统套房走去。
刀疤男想要跟着赵誉,但却被赵誉冷声喝斥住了,“别跟过来。”
“是。”刀疤男浑身剧震,他了解赵誉的性子,也就没敢再跟上了,只在外头候着,“大哥,我们在外面等着您。”
赵誉瞪了刀疤一眼,没再说什么,把人抱进总统套房。
他体力不好,抱了还没一会儿,手臂就酸麻不已,他赶紧把男人放在床上,身体压在男人的身上。
他也玩过不少男人,但眼前的男人,似乎跟其他男人都不太一样。
男人的皮肤不算白,更像是小麦色的,在昏暗的光线,透着性感的光泽,像是一块浅色的巧克力。男人的五官是英俊、立体的,又似乎很漂亮,只是看了一眼,目光就会被牢牢吸引,跟其他一碰就哭的庸脂俗粉完全不一样,他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要被勾了,他真想骂一声:男妖精。
赵誉受不了,动作粗鲁地脱掉男人的外套,直接啃了上去,跟属狗的一样。
江律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他的眉头皱紧,眼皮轻颤了几下,他的眼皮沉重,眨了几下,才勉强睁开眼睛。
周遭的光线,太亮了,刺得他近乎都睁不眼了,他的眼眶发酸,却还是强撑着。
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埋在他身前。
他缓了缓,感觉到体力正在逐渐恢复,猛地撑起身体,膝盖往前一顶,打在男人的裆部,只听到男人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他快速爬起来,头还有些晕,像是塞进去一堆铁片。
赵誉没想到一个小情人还敢这样放肆,他疼得快要说不出话了,“你他妈的,还敢打老子!”
江律退了几步,看着赵誉,声音怯弱,“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赵誉的性欲都没了,他瞪了男人一眼,“你已经被裴远舟送给我抵债了,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江律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男人,“裴远舟欠你的钱,跟我没有关系。”他抡起拳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把拳头砸向赵誉,“你放我走。”
“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赵誉感觉到伤处没那么疼了,他挺直腰板,又盛气凌人道:“赶紧给我滚过来,刚才那一脚,我就不跟你算账了。”
江律又不蠢,要是他过去,男人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赵誉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男人,心底顿时涌现起了一股怒意,“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江律抿着嘴角,跟块木头一样,没有要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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