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青松一样,“从今天起,无论贫穷富有,无论顺境逆境,无论健康疾病,我都将与你携手同行。”
江律望着对面的男人,他的心脏像是失控一样,不断地震颤着。
他将傅竞川说过的誓言,又重复了一遍。
台下的宾客都不敢起哄,只能静静地注视着。
主持人也挺紧张的,额头都冒冷汗了,他接着说了一大段活跃气氛的话,“现在到了拥吻环节,让我们共同见证这一甜蜜时刻——”
傅竞川缓缓地走上前,拥抱着男人,又俯下身,同男人接吻。
男人的嘴唇又湿、又软,他浑身上下的血液,像是都被点燃了,他忍不住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不断地探索着男人嘴里的每一处角落,霸道、强硬,且不容拒绝。
傅竞川不敢过于放肆,他松开了气喘吁吁的男人,镇定自若地站在旁边,好像刚才索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婚礼的流程是繁琐的,接吻结束后,双方又进行了交换戒指等仪式,接下来就到了新人到宾客席敬酒的环节。
傅竞川喝了不少的酒,但他的酒量好,即便是醉了,旁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江律没怎么喝酒,要是有人来敬酒,都是傅竞川替他挡着,因此等婚礼结束后,他还是保持着清醒。
晚上九点钟,婚礼结束。
江律累得不行,他一回到家,就趴在床上,眼皮直打架。
傅竞川站在他的身后,修长的手指,解开深灰色的领带,随意地丢在地上,又把西服给脱了下来,可他身上的酒气还是很浓郁。他靠近男人,嘴唇勾着笑意,“老婆,今晚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我想要什么,你都能满足我的,对吗。”
江律不知道傅竞川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疑惑地问:“你想要什么?”
傅竞川倚在床边,“我想看你穿裙子。”
江律瞬间清醒过来,他红着脸,推开傅竞川,往床上滚了一圈,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不好吧。”
“你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满意满足我吗?”傅竞川抱着手臂,像是在无理取闹。
“男人穿裙子,很奇怪……”
傅竞川靠过来,他的身上全都是还未散尽的酒气,声音嘶哑,“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江律又被傅竞川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他投降了,“裙子在哪……”
傅竞川得逞了,他站起来,从边柜上找到了一个黑金的礼袋,又递给了男人,他眼里的笑意深不见底,像是深渊一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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