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本来也没有万全的把握,幸好未曾猜错。”
戴兰台忍不住道:“你……你也是六扇门的人?不然怎么?知道东西在那的?”
听到这位学生的问?题,真·六扇门高管伍识道不由?默然。
看着眼?下情况,他一时不晓得是该希望对方真是六扇门的隐藏高人,还是盼着对方千万别把进入六扇门当做未来可能的就业道路,否则以?自己的心理素质,实难应付这姑娘带来的各种意外。
虽然以?前没有交情,不过对方既然大着胆子提问?,朝轻岫还是给予了回复:“之前在望月台上曾经说过,东西并非书?院里的人拿走的,我跟颜姊姊的概率也很小,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动手之人要么?是北臷人,要么?是外人。事后我去库房查过,从‘不审’香可以?判断出,就是北臷人做的手脚。
“诸位应该还记得,在东西失窃后,被?喊到望月台上的阿拔长合忽然改做了男子装扮——倘若是我拿到了地图,只有两个做法,要么?立刻将其送走;倘若是无法送走的话,就得好生保管。
“在下本来也拿不准,不过在知道永宁知府过来带走应山长,北臷使团又急匆匆离开书?院后,心中就有了点?数。毕竟北臷人在大夏,一向有恃无恐,倘若不是担心被?拆穿机密,找回地图,犯不着仓促动身。如此一来,十之八/九,东西还在北臷人身上。”
解决完剩下的喽啰后,李归弦抖落剑上的雨水和血珠,快步走回木棚内,他听见朝轻岫在给两位学生解释,也毫不见外地坐了过来。
他方才一心二用,没有错过开头,此刻更对后面的思?路十分好奇。
颜开先?重新点?燃木棚内的炉子,准备替帮主泡茶。
她?不清楚帮主要讲述多?久,需要提前备好热水,让帮主润喉。
朝轻岫:“既然东西没被?送走,那么?就可以?细细想?一想?,北臷人是如何隐藏的失物。诸位应该记得,昨日所有使团成员都被?喊到望月台上,换做我是应山长,必定会趁此机会细查北臷使团住处。北臷人初来乍到,对书?院的了解不会比应山长更深,多?半不会放心将失物藏在暗处,那么?只好随身携带。不过这么?一来,也得防着重明书?院突然搜身,所以?头发、武器、衣服、鞋履都不保险,吞入腹中倒是可以?,不过阿拔长合艺高人胆大,干脆将失物伪装成了喉结——这就是她?一定要扮作男子的缘故。
“到了望月台之后,阿拔长合一直没有说话,最后即使有意表达自己的想?法,也是转了道弯,请兄长代劳,如此一来,旁人就不会因为?声音变化?而察觉她?喉咙有问?题,可她?之前改装时却是与书?院学生交谈过的,足以?证明她?在正常情况下,有能力控制自己声音的变化?。”
说到此处,朝轻岫的笑意显得微微森然:“若当真没有任何原因,何至于忽然改变了性?格。”接着道,“我方才过来,远远瞧见此人乔装未去,察觉有敌人靠近后,更是骑马就走,纵然原先?只有六七分疑心,此刻也变作了七八分。”
第44章
旁听者闻言, 只觉得六七分疑心跟七八分疑心的差别并不是很大,都能算在?“基本可以确定?”的范畴之内。
伍识道与下属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苦笑——那一天自己也在望月台,来得甚至比朝轻岫更早, 知道的细节也比对方多, 却被阿拔长合彻彻底底瞒了?过去, 一点都没考虑过对方是否做过手脚的可能。
两?相对比,他感觉面前的姑娘才更像是以查案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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