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原本也只是想问赵姑娘一句话而已。”
赵清商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她虽然还不?知道另一个天衣山庄弟子自己处置自己的惨状, 却也没将面前人的客套言语放在心上,此时瞧着朝轻岫, 思?绪不?断起伏,目光一时黯淡,一时又亮得骇人。
朝轻岫却仿佛什么也没察觉,道:“其实赵姑娘是山庄长老?的亲传弟子,外人本不?该有?所怀疑,只是在下不?久前曾到?川松一行?,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想来确认一下。”她说到?此处,微微一顿,令人联想起云间冷电的目光落在赵清商身上,似乎一眼就能看透对方的肺腑:“姑娘是否要对天衣山庄庄主亓碧山下杀手?”
“……”
话音方落,船舱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赵清商坐在榻边,一动不?动,比起活人,更像一尊石雕。
朝轻岫声音很温和:“姑娘若是不?肯回答,我去求见亓庄主,只怕也不?难得到?答案。”
赵清商:“……亓庄主久不?问事,你就算去天衣山庄,也见不?到?她。”
朝轻岫唇角微翘:“如何拜见亓庄主,此事便不?劳赵姑娘费心了。”
赵清商沉默片刻,似乎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该为自己分辩两句,又道:“而且足下既然知道我是长老?弟子,又怎能污蔑我对庄主心怀不?轨?”
朝轻岫笑:“那好,既然赵姑娘忠心耿耿,那定然不?介意旁人去提醒亓庄主,近来需得加意防备,免得遭了旁人毒手。”
赵清商闻言一噎,半晌后才压低声音,恨恨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是想要钱,还是要武功?”
朝轻岫微微一笑,觉得这姑娘的城府很符合她的年龄。
她想,赵清商功夫练得高,在人情世故上花的精神自然就会少一些。
而且一般人预谋做坏事之前,总得先给自己准备好退路,这位赵姑娘却没有?,她当日?能有?不?在场证明,纯粹是运气爆棚,遇见了擅长赚外快的库房看守跟不?舍得她离开的余悬月。
种种行?迹,看起来就像是只要能做完这一票,赵清商并不?介意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一般。
朝轻岫道:“就先要真相罢。”
赵清商盯着朝轻岫,目光充满怀疑,好半天才道:“你听了真相之后,便会不?再管我的事么?”
朝轻岫笑:“就先听听再说。”
赵清商横她一眼,觉得对方的话里?大?有?可做文章之处。
朝轻岫见状,就帮着赵清商开了个头:“其实看姑娘现在的模样,我已经有?了些想法?。”
赵清商盯着朝轻岫,目光里?充满怀疑,又有?些挑衅,仿佛在说你想猜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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