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限的光荣。”
松锋的表情不屑一顾,看起来就像是在说“瞧,她果然是个马屁精”。
洛林没有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
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指挥人封锁大厦,切断附近可能的电源和智能网络,联系军方的人赶来。
松锋双手抱拳,阴沉:“我该夸你很有手段吗?明明已经结婚了,还擅长用你漂亮的脸迷惑人心——你和长官说了什么?现在可以接近他,你家中那可怜的小士兵知道吗?”
艾薇认真地问松旭:“你有没有听到有只狗在叫?”
松旭焦急:“没有,只有我哥在说话——先不要在乎那条狗了,艾薇,你真的要和洛林那种人同乘吗?你知道他授课时有多可怕吗?他甚至还在体罚学生——就因为那个学生丢爆炸弹时不小心炸到了其他同学!他就狠狠抽了那学生两鞭子!”
艾薇:“……生命面前,我支持这样的体罚,我们毕竟算是半个军人。”
松锋说:“果然很下贱。”
艾薇走到他面前,一手摘下他面罩,看到松锋苍白俊秀的一张脸。
松锋没动,错愕。
艾薇高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松锋愣住。
松旭呆呆。
“我支持体罚,也支持一切反击辱骂的暴力,”艾薇平静地说,“再骂一句下贱试试。”
松锋咬牙切齿:“你这个……卑贱的家伙!”
松旭扑过来,死死地搂住松锋:“……别——别打架!”
趁着松锋被抱住,艾薇毫不犹豫地又扇了他一巴掌。
松旭紧紧箍住松锋,改口:“——别打我哥。”
松锋暴跳如雷:“你是谁弟弟?”
“你可以去哭啼啼地找人告状,或去告诉训练营的领导,说我打了你,只因为你涉基因歧视的言论,”艾薇回忆着洛林对松旭说的那些话,定心,“看看到时候,受惩罚的是口无遮拦的你,还是正当维护尊严的我。”
松锋怒极反笑:“你是不是以为洛林帮了你一次,你就傍上他了?他知道你已经结婚、人尽可夫吗?”
松旭挣扎:“哥,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也想打你了。”
“随意,”艾薇平和地告诉松锋,“我倒很期待他得知你在造他谣的表情,多说些,我还在录音。”
松锋闭上嘴,厌恶地看她,像看一个切开的椰子。他对椰子严重过敏。
艾薇晃了晃手中录音笔:“你也不想被洛林知道你私下里说的东西吧?我听说你很想转职到军队中——你们家似乎没有军队中的人脉?”
松旭觉得自己可以松开哥哥了。
“那就把口腔刷干净,”艾薇抛给他最后一句话,“再让我听到不开心的话,我就将它立刻交给洛林。”
扬扬手中的录音笔,艾薇朝松旭和松锋眨眨眼:“明天见,愿松锋有无数个寝食难安的夜晚。”
松锋愤怒:“艾薇!!!”
艾薇不理他,轻快地往洛林车子方向去。
她轻而易举地找到洛林的车子,轻而易举地拉开车门——
又旋风般地关上。
“对不起,”艾薇诚挚地在车外道歉,“老师,我不知道您在换衣服。”
里面没有动静,许久后,更换了一身新军装的洛林打开门。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
艾薇弥补:“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
——只是稍微看到洛林的一点点胸膛,很干净,他皮肤很白,意外地做了体毛管理,还有一点点淡淡的、几不可查的小粉点。
新婚之夜醉酒后模糊的记忆若有似无地落在艾薇脑海中,她不禁想,难道军队会要求他们每个人都做体毛管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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