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讨论些其他事情?”
“继续你的测试吧,艾薇同学,”洛林略带讽刺地说,“——不过我不希望这个?叫郁墨的先生拖慢你的速度——郁医生,你是她?的奶瓶吗?”
艾薇握着地图,飞快地跑掉了。
她?完全不明白这俩人为什?么像互相攻击的公孔雀,测试时间只有两天,她?已经被男色迷惑得浪费掉近十?个?小时;在计划中,她?本该不眠不休地追击那?个?仿生人——现在的艾薇想在今天结束前抓到那?个?逃跑的仿生人,成功救出那?个?人类小女孩。
昨天过激的运动还是给她?造成不小的影响,睡一觉醒来后?,还是有轻微的被掏空感。以往一天跑十?公里,睡一觉就能?回血,继续精神抖擞地跑上?二十?公里;现在不行了,不仅没能?回满血条,甚至还隐隐感觉到洛林仍旧在,他的存在感实?在太高了,就像他的气味一样充满了侵略性。
幸好厨子清楚地知道?厨具的体积,考虑到她?的饭量,做饭时也很收敛,预热到位后?,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否则现在更会影响她?的正常测试。
在艾薇如兔子般迅速跑掉之后?,洛林才靠近郁墨。
郁墨清楚地看?到洛林脖子上?有一小块指甲留下的痕迹,掐的,喉结处还有个?吻痕,淡淡一点梅子色。
脉搏在看?到那?东西后?停了一秒,郁墨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胸闷。
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的闷,像有人切开他胸腔的气管,将它完整堵住。
陌生到可以称为痛苦的感觉让他皱眉,绿宝石般的眼睛静止不动,缓慢思考这种痛苦的来源。
“婚宴那?晚,我们曾见过一面,”洛林看?着他,“艾薇醉酒后?,你一直抱着她?。”
“我们从小就这样,”郁墨含笑,“她?没和你说?”
“你也没告诉过她?,”洛林冷冷,“她?起初不知道?我就是她?丈夫,但你知道?。”
“不知道??”郁墨讶然,“抱歉,我以为你们在玩游戏,你知道?的,小宝她?喜欢一些——”
洛林打断:“谢谢你提醒,但没必要。”
“这次她?闯入黑暗区,我非常担心,”郁墨温和一笑,“小宝五岁那?年,刚到了这边,我教?她?识字,她?无聊时喜欢捡报纸看?。其中有一篇,报道?黑暗区一个?连环杀人犯少年,以极其残忍的手法肢解了很多人,吓得小宝做了很久噩梦……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少年叫做西里尔,无论是黑暗区还是联合政府,都没能?成功捉拿他;后?来,他忽然销声匿迹了……你有什?么头绪吗,洛林长官?”
“你该去问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洛林波澜不惊,“没想到你还有想成为侦探的心,奶瓶先生——哦,对不起,郁医生。”
郁墨微微一笑。
“别再借着兄妹的名义抱她?,”洛林说,“我想你们都不是刚断奶的孩子了,不是吗?”
他不再看?郁墨,大步往前走,黑色皮质手套下的疤痕隐隐地要烧起来。
被酸雨腐蚀的伤痛和被火炭灼烧的感觉并存,纵使常年累月地以手套做遮挡,也时常有疤痕暴露于人前的错觉。
那?些旷日?持久疼痛焦灼的疤痕,昨天在椰汁的降温下好似褪去热度。
军靴踩上?肮脏的台阶。
洛林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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