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贝缪尔总能发掘到各种乐趣,轻轻哼了一声,幼猫一样:“我怎么就会睡着了?哦!我明白了,这么有经验,之前是不是带什么小姑娘去过,人家睡着了。”
这飞来的无理指证之后,贝缪尔背过身去,全身裹着薄薄的白色蕾丝被,只露出大腿的部分,诱人的曲线勾引无限包容和宠爱,一个这么漂亮的男孩生来就不该受苦。
他说:“那以你丰富的情场经验想一想,我现在生气了,怎么哄我开心。”
陆赫这种惜时如惜金、洁身自好的男人,态度从来都很明确,不屑参与愚蠢情感游戏,鄙视无聊争逐行为,但可能是熬夜让人智力下降,一个古怪的惯性意识扎根大脑,他不由自主就顺着贝缪尔的思维走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没有,没人像你这样过。”陆赫无奈,“你真想来,下次就来吧。”
真的不可能有。光是他看陆赫的眼神,就从来没人有这个底气,更别说什么桃色后续了。
贝缪尔不理他,陆赫就顺着刚才的话题,碎碎地说工作的事。他说证人阶段的辩证最重要,律师本人的气场其实微不足道。他说整个律师业堕落在羞辱对方小辫子的口舌之争上,这是公开凌辱司法程序和职业的正直性。他说打败一个高手很有成就感,但不能利用别人的悲伤和不幸去赢官司,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是和正义一样需要坚守的原则。
咖啡因的作用让人兴奋,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后,贝缪尔倒是终于睡着了。
但是陆赫为他将被子盖好的时候,贝缪尔伸手一搂,像是钻进了丰厚羽翼那样回到他的怀里,把陆赫的手牵到身上,恩赐地给机会,让他揉让他哄,然后含混地说:“问你一个问题,要好好想…答不上来就惨啦。”
陆赫以为是什么世界级难题,精神集中,结果贝缪尔问,他汉语名字叫什么。
“朝晞露。”陆赫不假思索。
“啊,你原来记得啊?”贝缪尔困困的眼睛尽量睁大,速度放得很慢眨了两下,带着夏日浓郁梅子味心事的酸酸甜甜,“怎么会这么容易呢,反正也不关心我讨厌我,以为对你来说很难呢。”
“陆先生读过很多书,有空的话,帮我想个新名字吧。”贝缪尔闭着眼睛,微微地笑,“现在的名字太不好啦!”
他红红的玫瑰的唇开始咏唱,一首《纯洁日光》的英文曲谣。那是纯净的光明制作、从原始光的神圣的炉中淬提的最美妙歌声。
我已犯下错误 并且这次难以挽回
可知 有些事总是难以启齿
我已爱上 这重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