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分裂吗?”沈鹭没有被激怒,担忧地说,“你发情期的躁狂症真的很严重,答应我不要滥用抑制剂,坚持服用联合抗精神病性药物,好吗?”
贝缪尔掐了电话,深呼吸三次,干咽下氯丙嗪和卡马西平之后,洗了个热水澡。
大门外,沈贺纹丝未动,像是僵冷的木桩,覆盖雪的白霜。
他身后就是断壁残垣的花园,整个人在冬日雨季的凋敝中产生了雕刻般的光影,如一枚屹立不倒的太阳。
浴后的贝缪尔恢复了那种勾魂摄魄、令人发狂的魔力,美丽的眼睛春天的湖水一样清澈透明,鹅金色的眼睫毛一眨,笑着说:“外面好冷,怎么不进来?”
贝缪尔端了一杯热牛奶,笑盈盈地说:“怎么不说话,也不说想我了?”
“我是您的狗。”沈贺似乎答非所问。
贝缪尔轻轻笑了,然后忽然一只手钻进沈贺的大衣里,把他的腰撑起来开始舌吻。
他的嘴唇像两片香草夹卝着的奶油,舌卝头像是一块软糖,高超的吻技完全不拖泥带水。
呼吸、双手爱卝抚的节奏、耳边的情话,甚至舌卝头的角度都把控得相当完美,所有的节奏由他一个人掌握,吻得人脑子一片空白,那种体验堪比极致的高卝潮。
贝缪尔捧着他的脸抚卝摸耳廓,若有若无的轻微触感让人心卝痒难耐,目光的情卝欲像是瑰丽的火焰,说:“喜欢吗?”
可是,沈贺呼吸频率都不会有一丁点变化。
贝缪尔剥掉一颗水果糖的糖纸,笑着说:“我要十秒钟吃完,又不想咬碎,想想该怎么办?”
精准的机器学习和算法运作之后,沈贺主动卷起了贝缪尔的舌,他的吻带有一种相当有趣的紧张、试探的精妙意味,犹豫着搅动、挤卝压那颗逐渐被高温融化的蜜糖。
贝缪尔细长的手指解卝开了玫瑰色的浴袍绸带,裸卝露卝出淫卝欲之神菲罗忒斯所能构思出的最性卝感肉卝体。
他发出一阵让人骨软的呻卝吟,还有似乎带着疼的细细声音,微微恼火凌卝乱的鼻息嗯嗯地闷卝哼着,可是却贴着耳朵说,还喜欢更粗卝暴点的。
沈贺猛然起身将他压在书桌上,开始一轮风暴似得压榨般的亲卝吻。
一左一右两盏饰有荷叶边的金色灯罩小灯,全都滚落在地。
贝缪尔却掐住了他的喉卝咙,一切激卝情戛然而止。
“Congrats.”贝缪尔说。
他握着沈贺的性卝器官,那是一个仿佛与上半身毫无关系的没有知觉的精巧装置 ,自始至终又冰又软。
最后,他拍了拍沈贺的脸颊,奖赏性地笑:“质检合格。”
第29章 得非所愿愿非得
次日午后。
贝缪尔万分憎恶被发卝情期信息素支配的感觉。那种不受控卝制渴求雌伏人下的狂卝热心理,只让他感到一种源自本能的巨大悲哀,令他想扭曲而凄凉地大笑,想上吊,想自我毁灭。
抑制剂的耐药性越来越高,最大剂量也不管用了。
他像胚胎那样蜷缩着,弯曲颤卝抖的手指抓出很多道床单褶痕。湿卝透的发卝丝贴着漂亮的脸蛋,双眸本来像水银灯染上了铬绿色彩的大雾,可是一小时后全身脱水,以至于眼睛中都泛着干涩的红光。
为了攫取一丝凉意,他那粉红、尖尖的舌卝头像是一条幼小的蛇从口腔中爬了出来。奈费尔提蒂式的修卝长脖子上,甚至出现因过卝度禁卝欲而生出的玫瑰色皮疹与紫青色小点,像吸血鬼于此痛饮一顿的结果,整幅图画显出中世纪宫廷妖巫的诡异和艳卝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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