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贝缪尔扬起了手,一掴就是一掌血,纤细的腕部却始终散发一朵稀世名花的芳香,“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嫉妒?送她回家?我没有下命令,谁允许你自己做决定的?”
什么也逃不过贝缪尔的眼睛,Alpha始终没说话,但此刻他脸上卝任何些微的情绪都会被无限度放大。
贝缪尔用宽大的手帕仔细地擦着双手,朝他肋骨上斜着踢了一脚:“不会说人话?”
“抱歉。”沈贺终于开口了,深不见底的瞳仁里珍稀的无价矿石凝结在一起,“看到您和她拥抱、亲密地说话,我感受到的是混乱和迷茫,大量的数据冲卝突让我无法处理感官信息。”
“你编了那么久就造出来这句话?”贝缪尔手劲陡然加重,这一记把脊椎骨打得一歪,连带着整个上身都散架了,“你觉得他们说你很金贵,我打不起、打不得,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地闹脾气,对吗?还送她?如果我不让她回家就跟我汇报,你打算对她做点什么?”
“没有。”沈贺只是吐了两个字,又陷入沉默。
八号不会像七号那样紧抱Omega的大腿,苦苦求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惧色,语言只是内部世界跟外界进行平缓无序的交换、精密的计算后得出的最低风险、最高获益的决策。
Alpha工业的信息素像是海上吹来的像咸杏仁一样刺鼻的微风。那意思更像他从来没想过要讨好贝缪尔,相反,他假借冷血的思维方式在贝缪尔面前贯彻自己的尊严。
失控感带来的愤怒,像潮水一般在贝缪尔内心高高泛起并溢出。对于脱离掌控的机器,除了销毁还有什么选项?
但是忽然有那么一眼,沈贺微侧的高高俊挺的鼻梁,那倨傲的形态像极了陆赫,这一下子很入Omega的心。
只可惜,对于除了陆赫之外的Alpha,他一向只作征服者的角色。
“给我舔。”
情欲澎湃的Omega两根手指一撑,迫使对方的嘴巴张成“O”型,朝潮湿温热的口腔送动了十几下胯部,就粗暴地将木然的沈贺推开,压在自己的身下。
他利落地擦了火,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叼着烟压在沈贺身上,带着养尊处优的迷人微笑,轻轻摸他的脸:“喜欢闹人,对吗?”
哗的一下抽屉被拉开,贝缪尔取出一管润滑剂,他一只手在扯下沈贺的裤子,于是用牙齿咬开盖子,直接将药剂包装的螺纹顶端旋着捅了进去,挤入一整管的冰冷油膏状液体。
可是Alpha紧涩的入口将它们全部拒绝,半透卝明的蜡乳一样半凝在大腿根上。
贝缪尔一点耐心没有,扩张到三根手指便闯了进去。但是Alpha的生理构造比七八岁的小女孩还狭窄,让他进进不去,退退不出,卡在那里痛得要命。
“给你一分钟,自己弄松。”贝缪尔扇着不识抬举的屁股,又去掰他的下巴,手指玩他的舌头,“不让我插个爽,你就给我滚回废墟堆里。”
可沈贺一直冷情冷面,好像就是个制卝造失败的性爱玩具。他抬起了手在胸膛按压两下,不知道卸掉了什么关节或器官的功能,让贝缪尔一下子舒服地低叹出来,猛地剖开紧致的甬道,将它锯成两半,立刻凶狠地绞拧起来。
沈贺全身肌肉鼓凸,强壮的身躯明亮得像马,贝缪尔仿佛骑着一辆超动力美洲豹轿车飞速驰骋,Alpha那弹性极佳的紧实胸肌甚至被撞出一波一波的小幅度肉浪。
爽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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