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下嘴,“哪来的滚哪去。”
但是他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昆汀正站在卧室门口,用半机械的手臂一下下够着房梁,合不拢的嘴巴发出斯哈斯哈类似大型犬类的声音。
“进了一只虫,它在困扰你,我在捕捉它,大小姐。”昆汀总是这么称呼Omega.
这句话就像一个摔炮,贝缪尔立刻听出了一语双关的意味:“我说了你不能在中国犯罪!”
罗曼笑而不语,一会才说:“看看我这双充血的妒眼,昆汀,你认为那位狂妄的江先生不值赐之一死吗?”
“不行!他有个妹妹!”贝缪尔踢他的椅子腿,“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罗曼?”
“那该如何浇灭我这般疯草般的毒火?”他抚着贝缪尔的双唇和丝滑的绸晨衣,缓缓移近,笑着吻了吻闪动的睫毛,哑然而喜悦地长叹一声,“你明白与你津液的香甜相比,希波克林流出的只不过是清水。 ”
贝缪尔吞了一大把精神病药物,找不到干净的杯子,就拧开水龙头,弯腰对嘴灌了一口水。
“你需要停药,因为奥氮平很容易引起体重增加的副作用。”罗曼频频皱眉,“它对5-羟色胺和多巴胺都有很强的作用,多巴胺参与下丘脑调节摄食中枢,5-羟色胺与饱腹感有很大关系。”
当着他的面,贝缪尔继续吃了整整两个铝板的药丸,而罗曼将剩下的药盒递给了昆汀,后者的钢铁手指高速旋转起来,像碎纸机一样将它们搅烂。
“你能出去吗?我要吃晚饭了,你在这影响我食欲。”贝缪尔点炸鸡外卖中。
“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的食谱,Bermuel.”罗曼摇摇头,“你这样不珍惜自己天女般纯真无疵的美貌,令我感到痛心和失望。”
“我该怎么珍惜,你说说看?像你那样珍惜?”贝缪尔尖声大笑。
“像因为超重一磅,把我关在黑屋里八个月只喂水和兔肉?像打断我的小腿六次,只因为长得不够直?像你喜欢细腰拆我两对肋骨?像给我一月注射三次溶肌针,就是为了符合你的白幼瘦美学?像嫌我长雀斑、长手茧,你管那叫什么,哦,毛玻璃!然后就给我打脱皮的药,我皮肤像蛇一层一层往下掉。我认识你十年有了吧?让我每年十二个月脱皮脱九个月?我他妈洗澡都不敢用热水!现在不用了,最后一层都没有了,只剩红的了,你太喜欢了,摸起来很嫩吧?摸啊!我他妈脱光躺那让你摸个够好不好啊!”
贝缪尔把手机往桌上一抛,取出冰箱里打发过的淡奶油,用裱花枪往自己嘴里挤,然后仰着脖子将白花花的下颚和舌根都展示给Alpha:“我要毁了它,请你杀了我好吗,罗曼。”
罗曼静静地看着他干吃完两升的纯固体脂肪。
“我承认,我对你的爱离不开你纤细但成熟的身体,你如同赫柏的柳腰下,拉斐尔妙笔细雕的圣洁大腿曲线处于多么完美、柔婉和恬静的秩序。这样一位美惠女神倾力娇惯的宠儿,波提切利画不出你的春光,是我爱神波浪中蕴孕的思想与阐释的盖世美色,不要让我失去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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