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里解开皮带的声音就在耳畔,贝缪尔从没想过这辈子有这么畏惧性爱的一刻,这哪里是床,分明是刑场,那一秒只求脱身保命,慌得连爬带跌了下去。他早就被操得麻透了,一软就站不稳,居然溜到了地上,被男人猛地拽入怀里,紧紧贴上强壮有力的胸肌。
父权似的霸道,没有任何解释和求饶的机会。
虽然提高了喉咙尖叫,但是Omega其实偏偏就爱惨了这种残暴的、野蛮的、原始的被征服感,被轻轻打一下屁股都是性高潮般的快感,越疼越爽。他在情场上看似风光无限,面对真正的爱情却一直十分畏缩,太需要被主宰、被犯罪、被引领,被强迫到放弃思考。
陆赫就着姿势将他压在地板上,Omega膝盖跪得生疼,更禁不起来自Alpha几乎全身重量的一压,颤抖得停不下来,凄凄戚戚。
舞者柔韧的腰身塌软得厉害,那么细,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后入时欣赏的。陆赫抓着一截滑腻腰肢贯穿到底,大拇指正好能按进两枚腰窝里,迫使Omega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柳条一样紧致光滑的腰被撞的时候好像要断了。
Alpha垂下一只手,一边继续猛插,一边绕到前面去玩他的乳头。好像有某种奇妙的脉冲感应,每掐它一下,Omega的后穴就绞紧得让陆赫不由冷嘶一声。
陆赫看着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在雪白的臀部间进进出出,强烈的视觉刺激下,空气中的甜味越来越重,Omega那未经人事的穴口好似也在学习着获取快感。
陆赫抱着Omega跨坐在身上的时候,起初的那种疼痛感居然完全化为乌有了,取而代之的麻痒感爬满全身。
Alpha耐心和缓了起来,把顶小的动作放慢十倍,像是为了看清贝缪尔的表情,将他汗透的金发拨到耳后,冷淡、喘息着的语气难分褒贬,像是在借此叱责他一贯的放浪:“ 喜欢吗。”
贝缪尔被迫按着屁股骑在男人身上,承受着身下汹涌无比的顶弄,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潮水一般涌上来,羞耻地无地自容:“不…闭…啊…”
面对面的骑乘位让陆赫可以同时掌控到Omega的所有敏感地带,一只手不断扇打着臀部,一只手的五指情色地插入他圆润的脚趾间隙,按着脚心把玩他洁白的足,嘴巴还吮咬他挺翘的乳头,吸成尖锥形,“啵”一声放开:“喜欢就叫出来。”
他的臀部被揉酥了,穴口被涨满了,乳头被吸得一抽一抽地疼,但就是一股火气憋着,咬着手背堵住呻吟,灿然如水的绿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不…你不行…陆赫,呜,我说你不是男…啊!”
一阵天昏地黑。
贝缪尔被压在墙上从下往上插,这个姿势又疼又爽还跑不掉。
他知道要求饶,知道此刻的倔强只会换来Alpha更无情的施虐,脑子里成套的Dirty Talk,可在最心爱的人面前,就是耻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太,太深了,受不了…不……”贝缪尔瞪大双眼。
陆赫将他的一条腿抬高,拉到极限,让饱受蹂躏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冷丝丝的空气里,趁括约肌最紧张的时候,一插到底:“受着。”
一句话把Omega打入了死牢,无处可逃。才插了两下,贝缪尔就一边痉挛一边射精,一小时泄了好几次,无味的液体已经比水还稀。
他明明眼眶下都哭肿一个包出来了,不知道哪来的高傲心劲,死活不服软,快咬断了后槽牙,就是只有闷声的鼻音。
更恐怖的是,陆赫从后面咬开了汗唧唧的隐蔽贴,一口叼住了他胀得像个小核桃般的腺体,牙齿一圈一圈碾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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