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是衍生出更多概念混乱交叉繁殖的新品。”
江唯鹤瞳孔地震,快速咳嗽了几声。中文这么溜啊?那他刚刚的失言,不也被听得一清二楚了?操,主动解约吧。
连环紧张之下,他对罗曼的绵里藏针似乎并未觉察。
“嗯。”贝缪尔因为牙疼,很没有精神头儿,轻声细语,五官都像开了滤镜柔焦,“要聊改天,我牙真的痛,跟你讲过好几遍了。”
或许是江唯鹤的错觉,他看到罗曼的淡色眼神居然有一些柔情似水起来,坐下来伸手慢慢捧住了Omega的半边脸颊,冰冷的手指就好像在查看一件象牙作品:“会过去的。”
“放屁,你疼一个试试看。”贝缪尔回瞪过去,轻飘飘地拂他的手,没拂开,眼神像吞了一把冷飕飕的刀子,“放开。”
江唯鹤惊到无言可对,好像在看一对情侣特别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他明白久赌必输,久恋必苦的道理,可他没想到自己真会有和世界万物吃醋的一天。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贝缪尔抽抽地倒吸冷气,那种样子落在Alpha的眼里,太像被恶人欺负坏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的那种表情,简直是哭的最高境界,这样的表情足以让男人心碎,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保护他。
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无用和多余,江唯鹤心疼又愤怒到没法思考,上前试图把Omega拽过来,声音扬高:“他让你放了,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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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一路走好
第77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
“江唯鹤。”停车场,Omega叫住了他。
江唯鹤最擅长的戏就是校园偶像剧,对校霸式的坏帅拿捏得很到位,听到之后,向前踏一步,重心放后面,忽然嗖的一下用全身回头,如果有面墙,下个动作就该接壁咚了,低音极有磁性:“怎么?”
但是贝缪尔正在用手帕擤了擤鼻子,没看见他酷极了的甩式浪子回头:“你以后小心一点,罗曼他心眼很小,很要面子。”
而江唯鹤满脸一种无视外物的洒脱,不屑地笑起来,像没有吃过任何苦的乐天富二代,高帅傻:“他欠打知道吗,老不羞的玩意,什么东西。”
当时罗曼没说什么,无声的世界和他雪白的头发很相配。
后来经纪公司的老板跑过来鞠躬道歉,敬语上面套敬语,赔笑得眼睛都半永久细小了许多。
江唯鹤不可能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得罪这样手眼通天的人物,他的时尚生涯已经遭到核毁灭了,只是暂时还沉浸在英雄救美的大男子主义里,况且回天乏术,悔也无益。
没办法,being a hero has its price.
贝缪尔看他完全不重视,皱着眉补充说:“没谁这么顶撞过他。”
“顶撞?”江唯鹤听了,恨恨地说,“我要打他我跟你讲,干,你刚刚拦我干什么?心疼了是吧。”
“不对啊,你没吗?你不到处在媒体跟前呛他?”Omega好像没有出于感动以身相许,这让江唯鹤心里越发添了几分不快,“哦我忘了你不一样,人家可喜欢着你呢,都Love了。贝总你是真的行,集邮大师是吧,老头子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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