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鹤讲完才想起来自己坚定的不婚主义,尴尬地呵呵笑了,加紧改口:“结什么婚,想真多。”
“那就搞吧,搞完拉倒。”贝缪尔利索地将食物垃圾收拾好,下了车,一边在垃圾桶旁边用碳酸饮料漱口,一边已经开始扯扣子了。
他买了五六瓶烈性蒸馏酒,嫌对嘴吹不够快,便挥起酒瓶在车身几下猛磕,嘴唇贴着碎裂的玻璃锐角,用酒洗脸一样,豪放地牛饮起来。
那股疯劲让江唯鹤以为他要当场裸奔,联想到的确在Omega家里发现过拉莫三嗪,他连忙跳下车去,张飞式猛冲,连搂带拽地将人拉回来。
贝缪尔把汗湿的头发从眼旁甩开,下一秒直接猝然出击,掀起腿跨他身上,一只手熟练地解开皮带,一只手摸出来座椅下的避孕套,咬开塑料包装的动作有种阴恻恻的感觉,明灭无常的绿眼睛令人生畏。
做着极为浪荡的事,可贝缪尔眉宇中那种极度的厌恶是明晃晃的,啐一口唾沫往自己的腿间抹了几下,捅弄的深度像在威逼他自己。
江唯鹤再博古通今,也着实被这种豁得出命的大胆吓了一跳,这个架势太像是要把自己阉了,下意识居然捂住了裤裆:“不不宝贝干嘛呢?”
“拿了,我让你爽。”贝缪尔的眉毛堆起来,向那一大包物体粗揉了几把,像在给一块剁掉了的烂鱼头裹上盐粉,“能给你搞坏怎么,我摸过的屌比你吃过的饭多。”
惊吓之后,江唯鹤呼吸一声重似一声,因为Omega的蜂腰翘臀人鱼纹,一双镜头都装不下的大长腿,很快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这种诱惑之下,江唯鹤的理智还是有一些回了笼,就是觉得哪里很不对劲,一下子好佩服自己的操守。
但他很快彻底迷失,只因为Omega叫了一句哥哥。
贝缪尔简直是娇学家,对自己魅力无比自信的人才能发嗲得这样放松自然。他很明白撒娇的核心就是由感而发的示弱,并且从来不用腻烦的语气助词和叠词。
他露出那种亮晶晶的眼神和甜中含羞的笑容,光是不动就很有画面感,让人想到他会抱着男朋友的胳膊不放,或者头在他怀里埋着,或者从背后搂住他蹭脸。
江唯鹤感觉自己回到了少年时代,第一次醒悟了做Alpha的意义。贝缪尔再多哼哼两句,他就硬邦邦地要爆炸了,像个见个洞都想钻的处男。
“小婊子,骚成这样。”江唯鹤咬着牙,挥手扇了十几下屁股,两只手抓上去用力地揉,由衷感叹久违的绝妙触感,低头吸住嘟嘟的臀肉,含着咬了好几口,印上很多圈牙印,亢奋得那境界简直不知道是天上人间,“操!爽死了,你他妈的骚货。”
江唯鹤反身压了上去,本来打算直接插进去,可是那里是意想不到的紧致,尝试硬生生挤进去的痛居然让他很承受不住,一毫米都挺不动,只能暂时狼狈地搁下:“爱夹是吧,十根狗鞭子都堵不住你的骚洞。”
“给人玩这么大了。”江唯鹤急不可待地吃上他的乳头,一边把他的下巴扳下来一点,欣赏表情,“看你爽得这个婊子样,这么爽啊,怀了还巴不得给我喂奶。”
他扣着对方的后脑勺,埋在胸前水淋淋的吮吸和湿吻得特别霸道,硬得铁棒一样的粗壮性器不断在穴口试探性顶弄,掺了许多要把别的男人挤出去的卑劣想法。
但贝缪尔就是太干太涩了,不耐烦开骂,不好闻的酒气全喷Alpha的脸上了:“直接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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