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如此才华洋溢已可夺万人风采,为何要在身上涂香粉?
这清新雅致让人迷糊的味儿,应当不是他嗅觉有误吧?
听说城里的公子哥儿都比较附庸风雅,若有冒犯,便会嫌弃他人土气。
这姓罗的嘴巴又毒,得罪不起。
江沉白思前想后,困意终于上来了,但睡前悄然将身体往李二那边靠了一些,给靠墙的人腾出了更大的地方。
如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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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江家院子有了一些准备启程的动静。
炕上也只躺着一个罗非白了,这人背对着人靠着墙沉睡,待白日光辉穿透并不算封闭的窗户缝隙摸到单薄的背脊,锁着的眉头猛然撑开,按住了心口喘息了几下,身段蜷缩起,过了几个呼吸才伸展开来。
坐起,手掌一摸,额间有冷汗。
罗非白神色有些木然,却瞧见墙下破旧的桌子上已摆放好了一盆水跟干净的巾帕,还有一碗漱口水。
也不知是谁弄来的。
但显然是事先认知到她有些矫情的习惯,这才给了这般待遇。
罗非白若有所思,待洗漱后,她伸手从昨夜未曾脱下的衣内取出小药瓶,吃下,又查看了行囊,确定东西都在,忽听到外面的动静。
敲敲打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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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闹腾,后院对岸的林家老太太那边更热闹。
敲敲打打的动静来自那边。
罗非白站在岸边,瞧见正在给人修补屋舍的江沉白跟李二。
昨日答应那林老太的,自得忙活后才回县衙归案。
其实也可让村长那边的人帮忙,但江沉白这人性子执拗,自己答应的,不愿假手于人。
这次回去的人就比较多了,一来要看押犯人,他们这点人不够,村里自然要配合的,且苦主一家也得有人过去。
案子证据确凿,也有这么多人证,主犯还认罪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推翻不了,但规矩还是要有的。
“罗公子昨夜故意让这些人面对着江茶的尸身,也是借了这等威慑吧,他们见证了案子,以后再怎么样也不敢轻易改口了。”
“明明都知人心可怖,却总以为鬼神更为渗人。”
罗非白对张叔的猜测跟夸赞未曾认下,说:“若我说我只是因着昨日早上差点被他们打死,心里记恨着,想让他们吃吃苦头,张叔您可会把这赞誉收回?”
张叔:“?”
边上的村长等人:“......”
走回前院,遇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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