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江沉白心下一狠,之前还不敢大肆动作反抗,怕被坐实忤逆之罪,现在顾不得了,双手气力大开,三两下抡人弹腿,踢跪两人后迅速夺了水火棍伏身拍打前面扑向罗非白后背的一个衙差。
那人凄声倒下。
砰!
张翼之有些功底,弹腿踢飞水火棍,一把欲抓住罗非白肩膀欲将人扣压在地上。
可惜,人还没抓到,这小白脸虚弱,慌乱中踉跄将行囊里的东西拽落在地,结果张翼之一脚踩过去。
好像是个令牌。
“咦,我的县令令牌掉了,还被你踩住了。”
什么?
这小白脸不轻不重一声呼唤,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齐齐转头看去。
而一脚踩着脚下一块东西的张翼之头皮发麻,盯着罗非白好像在看着不可思议或者难以置信的存在。
不是....死了吗?
这人?这人!
张翼之毕竟非多计之人,在这时候如往常下意识看下以前负责谋划的同伙。
他瞧见了柳师爷那黑沉的脸色以及迅速阴狠起来的表情。
年过五旬,平日里养尊处优,一副附庸风雅的模样,现下竟一改往日老派,声量加高,近乎凄厉。
“胆大的逆贼,杀人通奸还敢顶替县令大人,该杀!”
张翼之心里迟疑,但马上狠厉起来。
不管是还不是真县令,她都必须是假县令。
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但张翼之不敢离开原位,因怕露出脚下的县令令牌坐实此人的身份,只能眼神示意往日心腹。
那心腹衙差作威作福惯了,往常是指哪打哪,但看现在这局面,吓死了,却是不敢违背,毕竟一船上的蚂蚱,说罢就要动手,江沉白已经上前一挡。
拳头交击,砰砰!
那衙差被一拳击中面门痛呼倒地。
她是县令?
罗非白是县令?
很好!
江沉白就没半点怀疑,因为他跟张翼之两人一样没了退路——这不是在县衙里面,是在县衙门口,少说百人观望,皆是亲眼所见。
两边只能分生死。
江沉白索性再攻,趁着年轻强力,拳收且弹腿,气力刚猛,跟那边忍下疼痛抖擞起来的李二还有另一个交好的衙差兄弟三人合力击退了对面七八个差役。
其实还有十多个差役在职,但他们是不敢掺和的,只能战战兢兢在外面犹豫不决,柳瓮心急如焚,厉声几次呵斥,甚至用了威胁之语。
这才有几个人动摇,咬牙上前几步,此时张翼之也已经要弯腰捡起那个县令令牌藏起来,好日后销毁,他要看没了人控诉,这在场之愚民哪个敢声张此事。
这阜城早就是他们的天下了,这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