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虚神色微妙,“而那日太子的失态,既见其忧心?此女安危.....”
程削懂了,眼中暗闪:“你想以此女为突破口,拿住她,用来要挟太子放你我?一马?”
柳乘虚本也在跟这人商议,交流情报,得对方这般探问,他都惊了。
“程大人,你今日倒是让我?柳某人好?生开眼界。”
“要挟太子?你怎么想的?”
程削表情微沉,“你不是这个意思?”
柳乘虚无语了,他现在觉得这人能被蒋飞樽瞒着架空权利,也非太子相助,实是心?术一般。
不过若非这般心?术,也未必好?在当年就?被自己拉下水。
他深吸一口气,道:“案子要查,有?真凶就?行?,一如当年你我?安排。”
程削领会他意思了,心?中盘算背罪人选。
当年红花案摆在那,用一个铁屠夫背下既可。
如今案情凶猛远超红花案,一个铁屠夫自然是不够的,得另找一个合理?的真凶。
倒是的确有?一个人合适。
“那结党营私这个罪呢?太子有?心?对付,你我?....”
柳乘虚打断他,微微一笑。
“温廉那个事,我?查清了。”
“所谓结党营私,宋利州是罪魁祸首,而其结党的目的也关联社稷,名头足够大,比太子殿下要拿下你我?可用的名头更大,太子最后?也顾不上你我?。”
什么?
两人私语时,忽然!
“什么人!”程削毕竟是监察院出身,听到外面悄然动静,锐目直瞪,飞快冲出,既见一衣衫碎影从暗室拐角闪过。
有?人窃听!
该死!
不过那衣角纹路似乎....程削眼底敛藏,在后?面柳乘虚询问是何人的时候,他道:“是个老辣的暗探,我?立即带人追,你不必轻举妄动。”
柳乘虚面色深沉,“你当我?是傻子,在这的能是一般暗探?”
程削:“若是你儿?子,该如何?”
柳乘虚表情垮下,眼底复杂,最终抬手?,在脖子上虚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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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削很快带着暗卫紧追。
太守府下面的暗室追杀,地面上的看守并不知,待追出太守府外的暗巷,一个人影狼狈跑出,本以为逃生成功,后?头暗镖飞射....
程削在后?面其实看到人中镖了,再追出一看,地面有?血迹,人却是不见了。
“不妙,外面有?人蹲守,赶上他逃出,把?人救走了。”
程削神色狠厉,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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儋州胡同巷里,章貔带着人没法飞高窜低,但力气大,在深夜将瘦弱无骨的书生公子提溜在黑暗中走街过巷,最后?到达某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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